很多刚毕业的实习生,来了我们单位后,听了我们的故事,都纷纷表示要来我们部门大展宏图,不过大部分来了后,没多久就会因为适应不了我们高强度的节奏选择其他部门,最后呢,决定留在我们部门的实习生,一共就只剩下四个,四个人都很有朝气,有股子拼劲儿,尤其是比同级毕业生大一岁那个女生,姜晓瑜,最对我们胃口,办案的状态啊,简直跟我们哥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有狠劲,甚至有点邪乎,脾气也很倔,我们也经常开她玩笑,说她是姜小判官,除了我们几个阎王爷就没人兜得住。她也很乐意被人这么说,平时也表现得大大咧咧的,就好像生怕别人拿他当女孩儿似的。
孙哥呢,叫孙权,和三国里那个孙权写法一模一样。刚来的时候我也很惊讶,直到那次去了孙哥家里给他过生日才知道,孙伯伯是个三国迷,很喜欢孙策这个人,就给儿子起名和他儿子一样,单字一个权。孙伯伯呢,之前是警校的老师,现在是学校的荣誉教授教,偶尔去上学校培训侧写师的讲座。婶儿姓李,退休前是个法医,以前俩人在队里是老搭档,经常吵嘴,说干仗就干仗,谁知道这俩口子凑一块儿了。大家本以为,打是亲骂是爱,结婚后就消停了,结果没成想,结了婚还是一个样。双方父母也很担心,也试图调节过,甚至劝他们,哪怕离婚也别委屈了彼此。但他们就是不离婚,立场坚定,哪怕互相把对方打死在家里,也不愿意离婚。本以为两人有了孩子后就会好很多,结果,孙哥都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了,这老俩口还是互不相让,也是一场让我羡慕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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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发呢?在哪儿?”我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他所说之事太过匪夷所思。“在这呢,警官,我没敢乱扔,第一时间过来报警了。”说着他从兜里掏出那团头发。到现在我才意识到,可能,真的有人遇害了......我心里后怕,赶忙招呼小刘进来,让他喊检验科的同事加班检测dna,有结果马上通知我们,还专门嘱咐了一句“记得,让化验科的同志们辛苦一下,就说老尚说的,案子结束后请大家搓一顿。”,小刘这才应声去了。看着小刘的背影越行越远,我也皱着眉头开始思考起来,刚开始顺起思路,徐来就在旁边小声问我:“警官?警官?还有什么需要问我的吗?”我思考片刻后答道:“暂时没有了,化验科的同事提取dna需要时间,你就先在这休息会儿,需要什么就喊外边的同志,别太过分就行。很抱歉,你可能得跟我们在这多待一会儿了。你先歇着,我出去找下东西。”
出了审讯室大门,我直接来到隔壁,发现孙哥和小姜都低着头在沉思。见他们皱着眉,我便问道:“怎么?不吃饭了?都饿死?”“哎呀,尚阎王,你就别开玩笑了,看这架势,搞不好真出人命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这案子我们根本没法办啊?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小姜微微蹙眉,看着我道。“知道我是开玩笑就好,说明还没傻,你看你,五官跟让黑洞吸一块儿了一样眉头都粘住了。放松,这不还有咱们孙判官呢么?大家一起琢磨琢磨呗。你先想想咱晚上吃啥,我跟你孙哥去抽根烟去。”说完不等她回话,我便拉着眉头紧锁的孙哥出了监控室的大门,来到我们会议室。孙哥刚坐下便开口:“子秋,有啥想法了?别磨叽了,赶紧说!”我不急不忙,从口袋摸出烟盒,给孙哥甩了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才开口道:“孙哥,你说你急什么呀?你这人,咱一队什么时候办案子,不看线索不摸排不走访,只听嫌疑人的一面之词了?要我说,他现在说是这么说,也不像撒谎,毕竟应激的样子不像装的,但没调查清楚,铁证如山之前,还不能妄下定论不是?这么多年老刑侦了,这道理用我教您?”我笑着道,语气有些调侃。“唉,确实,我也是,最近忙案子都忙糊涂了,愁啊!子秋啊,哥这一生,如履薄冰啊!”孙哥语重心长道。“你还薄冰上了?怎么着了你是?出什么事儿了?这么愁?”我笑着问道,孙哥低着头,没说话。见状,我也转移起话题来,看着他问道:“对了孙哥,还有个事儿,你说这都几个月了?单位这段时间咋回事儿啊?这点儿波一工资,一拖拖这么久?咋的?把我熬走,工资直接发给我孩子继承啊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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