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是谁派你到我的场子里捣乱的?”一道光束打在我的脸上,我勉强睁开了眼睛,之前那个灵能者野蛮的灵能探针让我的头疼的仿佛要炸开了。

我现在正被绑在审讯椅上,而在桌子对面坐着一个穿着棕色风衣的光头。这人应该是赌场的负责人,帮派里的小头目。

“你们那为什么会有灵能者。”我注意到我的声音沙哑的可怕,而且我现在十分虚弱。

“这就不是你要关心的了,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你就要吃苦头了。”光头的声音听着有些含糊不清,好像嗓子里有痰一样。

“没人派我,我跟那个走私犯有私人恩怨我是来做掉他的。”我现在觉得口干舌燥。

“你当我是傻子吗?!你是来要走私的地图,你是法务部的人吧?”他拍了一下桌子大声的说。

“随你怎么想。”我在被绑住的情况下,最大程度的耸了耸肩膀。

“呵,很好。”他讽刺了一句,然后我背后传来一声类似气枪的声音,我又陷入了昏迷。

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我躺在一个单人牢房里。房内没有任何光源,只有门上有一条缝。里面透出了一缕灯光,其他地方全是封死的。

我站起身试图门缝往外看,但是什么我都看不见。转身我又坐回了地上,卡瑞利姆呀卡瑞利姆,这次你是彻底完蛋了。

躲过了瘟疫,恶魔以及各种残酷的战斗,现在竟然要烂在这个囚笼里。我在地上躺了不知道有多久,可能是整整一天。外面没有任何动静,我身上的东西全部都被收走了。

包括我的夹克,现在我身上只有一套单衣,房间里阴冷潮湿的环境让我浑身疼痛无比。只有天鹰还挂在我的胸前,给我最后一丝慰藉。

我握住它,虔诚的向帝皇祈祷。我的祈祷或许真的奏效了,在一段时间后门外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我希望他们最起码是来送食物的,因为我现在快要饿死了。

门被打开了,刺眼的灯光让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的我短暂的失明了。在适应之后我发现外面是一个石砖走廊,而走廊上每隔几步就有一个灯泡。

从我的角度能看到门口站了四个铁头军靴,还没等我换角度细看,这俩人就一人一个胳膊把我架起来了。

他们两个都穿着类似法务部镇暴甲的盔甲,里层是网格软甲,外层有塑钢板做成的胸甲和肩甲。头盔是全封闭式的,只留一条装着黑色玻璃的观察口。

“你们要带我去哪?”他们沉默不语拖着我往走廊尽头走。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防爆门,其中一个守卫从腰间拿出钥匙打开了防爆门。我注意到他腰后还别了一根动力棍。

门内是一间牢房,在与这个门的对面是另一扇铁栅栏牢门。而地板则是沙土,我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好像到巢都外了。最起码也是边缘,这里能够看到天空。虽然天空上全是雾霾遮挡了太阳,但还是要比下巢的大部分地方亮。

身后的守卫一脚把我踹进了房间里,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就走了。我这时候才看向铁栅栏门外,这下真坏事了,这是个圆形的角斗场。

好吧,可能他们想用这种方式弥补一下他们赌场的损失。一个专注于赌博为主业的帮派经营一家角斗场倒也不奇怪。

房间的右边有一个电子计时器,上面还有五分钟。在计时器旁边有一张桌子,上面放了一根口粮帮和一碗水。我走了过去吃了个一干二净,我实在太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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