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圆悲被张源的这个回答给弄得脸皮抽搐。
而白米一脸担忧挽住张源的胳膊:“源郎,会有别的麻烦吗?”
张源摇头:“会,不过这麻烦已经无关紧要了。”
白米自责地将头埋下,圆悲看了看想要开口引导白米,可白米接下来的一席话让圆悲彻底呆滞。
“这都怪我,如果当时我将那些官服人全部杀掉,他们就不能回去通风报信,也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
张源轻笑摸了摸白米的头,没有言语,但言外之意就是让她别再去想。
而圆悲已经震撼地瞳孔瞪得巨大,白米的底层思维已经从根上被张源影响了。
放在当初,白米会对这么多人的身死感到悲哀,感到可怕。
而不会像现在这般自责自己没有斩草除根,妇人之仁。
这太可怕了!
就好像那些官服人的命不是命,而是随时可以踩踏的花草一般。
可事已至此,圆悲已不想言语,这要是劝诫,又是一番争执。
他如今依附张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张源指了指前方:“这水乡不错,不知这里的食物会不会有什么变化,找家客栈去尝尝看。”
白米正朝张源的期望方向去走,这让张源很欣慰,罕见地提出带白米去吃些吃食。
这让白米也很开心,很快就不去自责,也不去想之前那些烦心事。
甜甜地‘恩’了一声,便与张源手挽着手朝前方走去。
而圆悲只能在哀叹一声后,跟上两人。
.......
与此同时,东齐国都大殿之上,现场范围降到了冰点,百官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他们皆在偷瞟高台上的东齐皇帝,看看皇帝此时是何表情。
毕竟张源现如今是东齐新晋的合道强者,这才过了多少天啊,就发生这种事被弹劾。
虽说所有人此时都认为这场屠戮案的罪魁祸首是张源了,但毕竟皇帝内心对张源是有偏倚的,这一点所有人心知肚明。
他们生怕武首臣在这种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弹劾张源,会对后续的发展不利。
但这个想法只是一部分大臣的想法。
许多大臣,尤其是武官队列的大臣们此时蓄势待发,只要皇帝有出现糊弄敷衍,甚至是包庇的情况,他们便要立刻站出来力挺武首臣。
这次身死的两名王境其实可以说是武职官员的势力中人。
武首臣之子自然不用说,不仅是武职头领的儿子,镇守城主的职务本就是武职。
而沈家,虽说朝中无人做官,但与武首臣是联姻之亲,沈家的爵位也是他们先祖通过战功打来的。
两名武职势力的王境被屠戮了,他们此时必须同仇敌忾,就算是皇帝有什么不满。
他们也要如此,如果这样放任,让其他势力看见了,会觉得他们武官软弱可欺!
而皇帝看着底下的群臣,他早就设想过是这番局面。
他开口安抚武首臣:“李爱卿丧子之痛朕知,朕不会治你的白袍上殿之罪,但你这番发言无凭无据,颇为无实。
还得等人证口证,才能下定论。
如果到时真如你所说,朕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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