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收青松为义子了。”

“那不挺好的吗?府上有个聊得来的人可以给你解解闷。”

墨涟虽然对于青松以这种方式留在府上感到有些惊讶,但还是顺着话接下去,她不想去猜这封信是不是休书。但看到阿荷惨白的脸,这大概是真的。

“墨涟,你印象里的将军,会是个爱开玩笑的人吗?”

阿荷轻轻笑了一声,她自己知道答案,墨涟也自然知道,她只是不愿自己承认罢了,想让墨涟说出口。只有旁边的诗语急得火烧眉毛,一直给墨涟使眼神,希望她嘴下留人,她怕阿荷受不了。

“我的印象里叔父平日应该很爱开玩笑,但是他是将军,是国家的重臣,在大事上是绝对不会含糊的。”

墨涟很清楚此时心软也是延迟死刑而已,不挑明来说,只会让阿荷之后更加难堪,现在不应该是顾着安慰阿荷,而是赶紧想办法解决将军丢下来的烂摊子。既然他让墨涟来送镯子,那就多半是相信墨涟能解决现状。

虽然他和这个侄女只见过几面,甚至都没有在对方心里留下多少印象。但她生于王家,那个国师的王家,她应该拥有解决这件事的能力。所以镯子有二心,一是对侄女的关爱,二是对未来国之重臣的考验和聘金。

阿荷听到心里的话被墨涟说出,再也忍不住泪水,却没有一点声音,她的悲伤很隐忍。

“我几天前还梦见他了,哪个都是他,无论是梦里抱我的还是现在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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