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墨依和池洛没有一点儿紧张感,甚至还有些松弛,他们大摇大摆的走下高台,仿佛一切都不放在眼中。
“杜兰大祭司还真是老谋深算,利用我们拿到莲花心蕊,又将我们全部绞杀,这样就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了对吧?”
杜兰沉默不言,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战栗的身躯出卖了她。
墨依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抱怨道:“你们也太不当心了,弄得我身上都是灰尘,好不舒服。”
池洛笑着看向她:“等我们出去了你可要好好去去晦气,用柚子叶洗个澡。”
“也对,我可不想一身的霉运……”
墨依很是赞同,可是亲眼见到自己迷晕的人苏醒过来,安琴不淡定了:“你们……怎么会?不应该这么快醒过来的,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现在这种情况,安琴即便再笨也知道肯定是这两个人做了手脚,他们此刻是无比的慌乱,很想知道明明竟在掌握之中的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墨依好心告诉他们:“那当然是因为我们从来就没有昏过去。”
杜兰完全无法相信这个说辞:“怎么可能?你们明明……”
话还没有说完,墨依就打断了她:“你是想说你分明已经在我们体内种下了蛊虫,怎么可能不受你控制对吗?”
杜兰没有答话,很明显被墨依说中了心事,她的那些手下没有命令也不敢擅自行动。
池洛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们早就已经将蛊虫取出毁掉了,毕竟一条虫子而已,怎么能难得倒我们呢?”
安琴当即驳斥道:“这不可能,我明明见到你们身上沾了酒水,不可能没有被蛊虫附身,而且没有祭司的母虫,你们不可能消灭体内的子虫。”
他们试验了很多次,不可能失败的,绝对不可能……
见他们的情绪将要崩溃了,墨依才悠悠开口:“没什么不可能的,你们将我们带去宴厅,就是想让我们和景少他们一样被控制,可惜你们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异能完全可以找到蛊虫的位置,池少也能毫发无伤的将那东西带出来吗?”
杜兰依旧不可置信:“你们完全没有动作,什么时候……”
“自然是你让安琴来找我们之前,那个时候池少有些不对劲,我们立即发现体内有东西,大概是在我们和那些被附身的人接触的时候染上的,所以我们就将计就计,故意装作被附身,好查清你们的目的。”
顿了顿,又冷笑道:“谁知道你们竟然利用我们取得莲花心蕊,杜兰还故意装死来让我卖命,好进行她的计划。”
杜兰生无可恋,破拐子破摔了:“我原先是想打消你们的疑虑,也想脱身准备祭祀,原来即便是这样都不能动摇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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