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从我这儿开始！”柳丁对着吴翠哈微微点了一下头，走过去，把店里靠墙边的两袋子土豆拎出来。
“先拿出去两袋子，不够的话里面还有，我一起买了七八袋子，你就放心大胆地烤！”
吴翠哈想伸手接过土豆袋子，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看房瑞东，指着土豆，又指了指烤土豆的大铁桶。房瑞东还看真明白了，屁颠儿屁颠儿走过来，扛起土豆就走。
“我说呀，这个小子不说话，我都看不出来他是傻子了！看着挺正常啊！”柳丁一直盯着房瑞东看，质疑地问。
“哎呀，傻子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出来的！你可太天真了！凤英，谢了！都在心里！我去干活了！”吴翠哈被柳丁逗笑了，又马上转过去，对着窗口里面黑着脸的凤英大声说。
凤英没说话，离开窗口不见了。
房瑞东好像还真的会干活，他记忆中应该是有烤土豆这个活计的操作过程，他熟练地把土豆倒在地上，蹲下去，拿起一个土豆，皱着眉头。
“给你刀，把不好的地方削下去就行！”吴翠哈递过去一把刀，房瑞东好像一下子想通了，满脸笑容，接过刀娴熟地削起来。
小丁丽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土豆已经削好一大盆，铁桶里的炭火已经生好，就等着顾客上门了。
“哎呦，翠哈，你现在有帮手了，活干得不错啊！”小丁丽看起来心情不错。
“没想到他还挺会干活！”吴翠哈看着房瑞东在干活，也很满意。
“那边都是排队看卦的？这么快就排了大队？”小丁丽瞧见熟食店门前已经有人开始排队了，但是没有从窗口排起，而是从柳丁坐着的小板凳开始。
“几天没开张了，我还有点紧张呢！行了，我把小屋门打开，准备开始算卦！土豆摊儿这边你来忙！要有心理准备啊，听柳大厨说生意好的不得了呢！”
“快去忙吧！让傻子跟你在屋里吧，这些土豆够烤一阵的，我需要他的时候进屋去叫！他在外边我一眼照顾不到，再弄丢了！”
吴翠哈犹豫了一下，心里不知道傻子能不能在屋里坐得住，不进屋，把他放在外面，还担心他到处乱跑，只好点头。
小屋的门打开，里面扑面而来的是香灰的气息，吴翠哈带着房瑞东走进来，看卦的桌子周围一共摆了三把椅子，吴翠哈搬起一把椅子走到香案边上，把椅子放在靠窗的地方，指了指椅子。
“你坐这里！我看卦的时候，你就老老实实地坐着，不能说话，不能乱跑！记住了吗？做到了，中午给你买肘子吃！”
房瑞东好像能听懂，乖巧地坐到椅子上。
吴翠哈把香案上重新打扫一下，桌子擦得干干净净。
“神婆！可以开始了吗？我是今天的第一名！”
一个男人探头探脑地趴在门口问。
“可以可以！进来吧！”吴翠哈微笑的点点头。
男人立刻一脸笑容地走进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
吴翠哈担心地看了一眼窗户旁边坐着的房瑞东，只见房瑞东安安静静地坐着，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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