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原一脸吃疼的扶着腰起身，嘴里忍不住嘟囔：“疼，疼，疼。”
林散走过来，目光在程原身上扫了扫，后道：“灵力和意识控制还要加强，继续练习。”
刚才那一撞的痛感还在程原身上发散，程原挣扎道：“导师，练习可以等会儿吗？”
林散面无表情，毫不迟疑道：“不行，继续练习。”
林散也没想到程原的灵力竟然这么充沛。方才那一撞，按说没有刻意的灵力控制，释放的灵力一大部分会回流防护身体从而消耗掉，可现在看程原释放出来的灵力基本没有一点消减。
还有一点也让林散很在意。
一般来说，入门阶段包括——
感知灵力；
将灵力集中到戒指上；
自身灵力和戒指灵力相互属性适应过程；
意识控制集中在戒指上的灵力加以开发技能。
这四步以他以往的教学经验来看，每一条的完成时间平均在两天左右，可这家伙完成这些东西只用了短短的二十几分钟。
这种时候，趁热打铁才是最好的选择。
林散再次叮嘱程原，“节奏可以放缓，但是必须继续练习。”
程原没再说话，冲林散点了点头。
其他人此时已经沦为观众。
“魔鬼导师啊。”好几人发出小声的感叹。
刚才那人墙相撞声音可不小，换做别的导员不说关心两句，怎么说也要让人休息两下。
“其他人是不是不用练习了。”
林散一句话让大家闭了嘴，纷纷散开继续练习。
就这样等到下课之后，一分钟都没敢浪费的大部分学员在林散走后，瞬间放松了下来。
接着刚才“导师是魔鬼”的话题，更多的人开始加入。
擦了擦脸上的汗，程原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黑发少年走过来搭话：“你可不要听这群人瞎说，林导师严是严了些，但是是个很负责也很厉害的人，你听他的话练习，准没错。”
程原闻言点了点头，道：“林导师说的这些对我很有用。”
他现在十次瞬移，已经能够达到八次和他预想的位置一样了。
一边这般想着，程原听着话意一边随口问道：“你之前认识林导师？”
眼镜少年说他叫赵宇道，“我一年前就报过林导师的课，可那时候因为高中课业繁忙实在顾不上培训课程没上几节就放弃了。这次因为马上要上武科的大学了，趁着暑假就想赶紧来充充电，排队排了整整一个月，终于等到林导师重新开课了。”
暑假？那不就是才高考完吗。
看来在未来的内卷程度一点不比过去少啊。
程原的高中三年那过的叫一个卷，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高考一完，他就彻底放飞自己，拎了个包就飞到各地旅游。
要说让他来上什么培训课，那他可真一点上不下去。
两人继续闲聊，边说边往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很大，每个人都有单独的隔间。
找到自己的名字，程原将脸对准人脸识别闸机，门顿时打开。
听机器人说游客课程虽然没有那些什么营养剂类的高级药品，但是有免费可以缓解疲劳的低级药水掺和在花洒放出的水中。
程原脱了衣服打开花洒。
“舒服啊~”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口气。
虽然今天他收获很多，可强度也确实不小。
这一通淋浴，他全身的细胞好像都舒展开来，整个人神清气爽。
冲了半个小时，感觉也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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