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轻放下,“身上难受就让紫名好好伺候你,别总忍着。终归是要活活血的。”边说边给她揉了揉手臂。“我今儿挺好的,还和娘亲画了画,您看看。”说着指了指书案。

祖父走到书案前一看,只见两片卓然飘逸的巨型荷叶,在晨风的吹拂下,傲然地随风舒展着筋骨,而荷叶疏影中一朵高雅洁白的荷花已悄然绽放;两朵白嫩无瑕的荷花腾空而出,花蕾中正孕育着灵动鲜活的生命,含苞待放。那种超凡脱俗、生机盎然、蒸蒸日上的美丽与意蕴,令人浮想联翩,回味无穷。

看得出荷花是嫣儿的手笔,这荷叶是小丫头才有的纯熟又老辣的技法,于浑朴中见清秀,于洒脱中含缜密,于酣畅中寓意蕴,令人称道折服。其用笔鲁朴疏狂,持搏雪傲霜之气,架构自然忘形,汲天地灵气之精。

配了诗句“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祖父赞赏道:“好画好词!你俩今日玩的高兴啊!”再抬头一看,小孙女已睡着了。

心疼地看着小人儿,坐在榻边拿内力隔着被子给她揉着腿,促她活血。萧云修回来的时候看着祖父正给她按摩,低声问道:“睡了?”祖父轻声道:“今日她高兴,和她娘亲作了画,累了些。让她睡吧,和冬月说了晚膳给她热在小厨房里了。”

萧云修才抱起小人,就听怀里的人低喃:“云修,我想你了!”心里一暖,紧紧地抱着她道:“为夫回来了,醒了吗?还想不想睡?”宇文澜低哑着声:“不睡了,咱们用膳吧。”

两人用了膳,宇文澜笑道:“这御史如今言路开了,什么都敢参了啊,摄政王被参后的感想如何啊?”萧云修一笑:“你啊!看热闹不嫌事大。齐瑄父子忙活的够呛,你那二哥今日在刑部险些被刘氏气到吐血,要不是晏清和制止,差点儿动了手。”宇文澜笑了笑:“齐俊不灵,当初对上李明坤的时候就看出来了,要说嘴上功夫,还得看神棍他们家,苏明莆长了张好嘴,死人都能让他说活了。”

萧云修一口汤险些被她说的喷了,拿帕子捂着咳了几下才缓下来,伸手帮相公顺了顺,道:“慢点,赖我,我好好说话。今日和祖父聊了,我这脾气秉性,确实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萧云修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不许胡说,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好的了。”宇文澜歪在他身上道:“傻子,好的有的是,就你把我当好的。”

“没有好的,”萧云修闷声道,“你再胡说,就是病着也要揍你了。”宇文澜笑了笑道:“模样,我在这皇都当仁不让,但性子,真不敢说好,我这个脾气,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不过好在我家相公不在乎,被揍了还当我是个宝儿!你说你也是,我三岁就揍你,怎么没给你揍跑了呢?”

萧云修抱着她直接就站起来了,吓得王妃花容失色地惊呼了一声,待反应过来已经在大床上了,相公低哑着闷声道:“让你胡说!”接着小王妃就沉沦在相公爱的怀抱里了,这一夜情意甚浓,整个王府主院都能感受到王爷的内力极盛。紫英几个和夜麒们跌跌撞撞地跑出院。就是院外的暗夜也都在树上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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