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地不熟的,去华盛顿哪个酒店住呢?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不知去处之际,江弦熟稔的报上一个名称:

华尔道夫。希尔顿、华尔道夫这些个星级酒店在美国已经开了很多家了,几乎是遍地开,哪个城市都有,像华盛顿这样的首府都市肯定是有建造的,直接入住就行。

车子在华盛顿中心位置停下,一座参天的建筑映入眼帘,进入酒店门开始,一股典雅而不失格调的奢华之风扑面而来,资x主义的一发发衣炮弹,轰的江母朱母两位同志目眩神迷,俩人感觉自己就跟那刘邦冲进了阿房宫似得。

“呀,这些老外就是会享受。”

“是啊是啊。”

见一大家子都满意,江弦也就满意,付了一笔堪称天文数字的房费,安顿家里人在这家酒店住下,然后给朱琳说。

“晚上陈映真老师还喊了个朋友,我得过去,有什么事情你就找客房的私人管家,在这儿他们什么都负责给你处理。”

“嗯。”

朱琳点点头,又忍不住感叹,“江弦,你说我们在美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回国以后可怎么过?恐怕还会觉得不适应呢。”

“有啥不适应的,自己的家,再不好,那也是家,总是比外面强的。”江弦安慰道。

他完全理解朱琳的这种想法。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从现代回到这个年代,已经经历过这个过程,所以能适应。

但对朱琳她们来讲,就困难许多了。

回国以后也得把生活水平提升上去了。

江弦暗暗给自己计划。

陈映真的朋友叫叶芸芸,有点像是日本人,短短的头发,很清秀。

“芸芸现在自己办了一本刊物,叫《台省和世界,筹了二十几个股东。”

“好了不起。”

王安忆和茹志鹃同时惊叹一声。

对于她们来说,能在美国办刊物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办刊物?”江弦眼前一亮,“能详细说说么,叶女士。”

“其实也没什么讲的。”叶芸芸笑着道。

她说自己事先就和股东们说明:“股东们应该有这种觉悟,就是说,三年里要亏本。”

股东们也没意见,但是要她保证,第一年必须要发行一千本,如果发行不到一千本,股东们就要抽股。

“现在办了半年,已经有一千份了,算是取得了小小的成功。”叶芸芸笑了笑,“每期就只亏四千美金。”

“哗哗哗。”

大家一起为叶芸芸鼓掌。

“在美国办这么一个内容严肃的刊物已经很困难了,每期只亏四千美元已经算了不起的成就了。”陈映真开口道。

大家又谈了些别的话题,不过江弦对办刊物的事情很好奇,拉着叶芸芸问了很久。

夜晚,江弦回到酒店,一进门,发现自己一大家子人都坐在宽敞明亮的客房里,懒洋洋的倚着沙发看着电视,沙发前的大理石茶几上则摆满各种点心。

“看什么呢?”江弦问。

“一个电视片。”

朱琳回答说,“叫浩劫后,之前电视上一直在宣传。”

这算是个反战类型的片子,不过拍的没有宣传的那么好,讲的是一个市发生核弹爆炸后的各种景况。

反战主题在国外是一个很火的题材。

尤其是在美国。

反对核战争,几乎是美国人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内容,就连小学都向小孩子们宣传,让小孩儿给里根写信:停止核试验。

“这片子没意思。”朱琳吐槽说。

江弦也点点头,“好的反战片,应该让人感受到战争的残酷,而不是在电影里面耀武扬威.”

“你怎么对反战片还这么了解?”朱琳奇怪道,“怎么,你要写这题材?”

“又不是不能写。”

江弦忽的想到一部电影,也是由同名小说改编,也是反战题材。

《时代周刊评:“这是划时代的巨作,令人震撼!”

《纽约时报评:“戏剧的魔法!”

《观察家报评:“一部伟大的国宝级作品!”

《泰晤士报评:“美得令人心碎!”

这电视播出的第二天,里根就在电视上发言:我们更应该制造原x弹了,要以战反战!

江弦忍不住便想和里根唱唱反调。

他尝试着用这几个月积攒下来的自主合成机会,合成起之前想到的那本小说。

在输入一战】和小马驹】两条灵感以后,一阵悦耳的声音从他脑海传出。

还没来得及阅读,就听到朱琳的叫喊:

“江弦,你闺女拉了!”

“来了。”

翌日,江弦跟着作家们去参观了国会大厦。

两个星期以前,这儿被人炸坏了一个角,现在还在修理。

而后又跟着陈映真去拜访了一趟时钟雯教授,这是一名中国古典文学教授,她住在水门公寓,大名鼎鼎的水门事件就发生在这里。

时钟雯热爱收集中国当代作家的录像,江弦在她那里看到很多老一辈作家的录像谈话,登时为文学馆的事情激动起来。

将事情讲明以后,时钟雯觉得这是非常值得支持的事情,当即愿意将这些录像拷贝一份给他。

在这儿江弦还见到了一位女士,名叫张明明,她的父亲正是大名鼎鼎的张恨水。

“你们要开文学馆,文学馆里怎么能没有张恨水呢?”张明明非常焦急的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把身边和爸爸有关的资料都给你一份。”

众人都笑了起来。

茹志鹃冲江弦道,她之前看过张明明的作品,叫《我的爸爸张恨水。

江弦忍不住感叹。

有个好爸爸真是一笔天大的财富。

又忍不住想,以后江年年长大了,一定要她也写一本《我的爸爸叫江弦。

离开华盛顿,下一站是纽约。

江弦一到纽约,就听说来自台省的作家鄂雨竹被她所崇拜的美丽国上了一课。

在下地铁的时候,鄂雨竹和同行的两名作家被几个黑人拦住,抢了钱包,还挨了几拳。

“现在,她尝到了‘民主’和‘自由’的苦头。”潘耀文调侃说。

众人都哄笑起来。

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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