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之后

王七已经十岁。

王七进入泥人境已三年之久。自从第一次运气成功后,踏入泥人境。王七便谨遵卫大哥的叮嘱,早晚勤加练习。最近,感觉自己隐隐约约触摸到了铜皮境界了。可是迟迟不能突破,为此烦闷已久,每天已有空闲时间便运功练武。

王七心想,卫大哥说运气滋润肉身,肉身反哺于气,二者结合,当气大到鸡蛋大小的时候,就说明自己触摸到铜皮境了,我已经达到了。可是卫大哥说的,运气融于表皮,使肌肤针扎不透,王七一直琢磨不透。

王七越想越烦躁,随即来到后院。王七看着眼前的木人桩,把一身的火气都发泄于木人桩之上。当王七正挥汗如雨时,一个身影来到了院子门口。

王七有所感应,往院子门口望去,来人原来是李牧士。这李牧士便是李管事的儿子,此子名还是李老爷取得。

而李管事当年是一名弃婴,李老太爷喜得李老爷这一子不久,于心不忍一个襁褓中的孩子饿死在街头,便将弃婴抱回李府养育。所以李管事从小便跟李老爷长大,一个奶娘照顾的。虽然,李管事虽是仆人,但李老爷待他亲如兄弟。

现在李牧士给大少爷李牧之当书童,这李牧士在李府更是无人敢得罪。这李牧士待其他杂役孩子都友善无比,唯独对待王七态度恶劣,阴阳怪气羞辱了王七好几次,王七也不敢说什么。王七后面思来想去好久,也想不到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但鉴于李牧士于李府的地位,王七还是尽量躲着他。但同处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终归是要碰上的。王七忍了几次之后,还是回嘴了。从此两人见面都是针尖对麦芒,免不了一番唇枪舌剑。

李牧士开口就阴阳怪气道:“这不是王七嘛,又来打木桩来了。怎么了,是练武练不下去,打木桩发泄来啦。”

王七最近本就烦闷,无心与李牧士“文斗”一番浪费口水,打算找个阴凉地打会盹。

当王七正欲要走,李牧士赶忙说道:“被我说中,羞愧难当吧。幸好你也只欺负欺负木桩,要是跟别人动手,怕是吃不了兜着走,给打的满地找牙。”

王七听到这话,拳头握紧,手臂青筋暴起,手指捏的发白,但他还是没有做出任何行动。李牧士看到王七紧握的拳头,知道已经到王七的忍耐的边缘了。

“哈哈,废物赶紧滚吧。一辈子都突破不了,就在这泥人境待一辈子吧,当被人拿捏的柿子,最后跟你爹一样。”

当李牧之刚说完最后一个字,王七的拳头就已经砸到李牧之的脸上,随后紧接一刺拳打在李牧之肚子上。但那记刺拳打在李牧之肚子上时,却犹如打在金属皮肤之上,反震三分力给王七。

王七顿感惊讶,没想到李牧之突破到铜皮境,怪不得来挑衅自己,想必是借突破特地来寻王七麻烦。

李牧士虽然吃了王七两拳,倒在地上,却并无大碍,立马一个鲤鱼打挺。李牧士起身之后,察觉到王七的惊讶,嘴角浮现一抹笑意道:“正巧没机会收拾你,自己送上门来,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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