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身厚棉衣,拉着麻绳的乔治,听到身后车厢内传来声音不由好奇回头望去,紧接着就看到腰挂长剑的安伯朝自己缓慢爬来。
“哟,安伯,你上来干嘛?”
“上来透口气,你好好驾驶马车,不用在意我。”
安伯踩着车头挂马灯的吊钩,略显艰难的爬上了车厢顶站起身拍了拍自己身上那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右手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车厢上吹过的寒风划过长剑的剑尖隐约传来阵阵金属特有的颤鸣,安伯深吸一口气,双手抬起长剑剑指前方,极力模仿着自己记忆中那些故事里的骑士老爷决斗时的姿势摆起架势,再一剑朝身前挥出。
接着一剑又一剑似想切开迎面吹来的寒风一般,可寒风并不能被安伯的剑刃切开,它只会顺着剑刃的方向砸在安伯脸上。
‘汤姆,你这混蛋绝对还活着对吧。’
不知挥出了几剑后,安伯将剑尖抵在了脚底的木板上,大口喘气气来,随后一屁股坐在了车顶。转头望着远处山坡上那即将落下的黄昏,安伯突然自言自语了句:
“早就和你小子说了,别当佣兵偏不信...”
将长剑重新收入剑鞘,正当他准备翻身重新返回车厢之时。
一声古怪的巨响突然从脚下的车厢内传来。
紧接着安伯就见一整尘土突然自马车下扬起,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剧烈的抖动,使得安伯刚刚站前的身子一个没站位又一屁股坐回了木板上。
“德米!你怎么样!”
安伯在略微缓过神后立马趴在车顶,朝下发的车厢喉到。
“咳咳咳,我没事。”
车厢门被人从内推开,满脸泥泞的德米扶着门框,不断咳嗽。
“发生什么事了?”
“我在汤姆的床垫下发现了一个东西,刚刚似乎不小心把那东西给启动了。”
说着德米缓缓将自己垂下的右手伸出了木门外。
那手上抓着的是一个通体由黄铜打造的古怪机关器械,只不过此时那东西上的两个镶嵌缺口的其中一个已然被填上。
...
大约2分钟后
安伯站在那车厢内看着那地板上莫名出现的那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一时都惊讶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反观德米却表现的极为兴奋,拿着手中那黄铜打造的怪异机械,不断摩挲观察着。
安伯明显从对方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丝异样的兴奋。
...
“啊泣!”
正在给家禽投喂私聊的白歌,突然没来由的鼻子一痒。
揉了揉鼻子低声低估:
“谁在骂老子。”
转头换股四周一圈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白歌这才继续开始喂鸡。
看着眼前那逐渐趋于清晰的家禽轮廓和逐渐由模糊化为清晰的轮廓线条。
对于这种情况白歌在感到迷惑与惊喜的同时也在思索着原有。
以往,他这双眼睛在白天只能看清些隐隐约约的虚幻线条,只有在晚上光线昏暗时才能勉强看清周围的轮廓。
但这一轮廓也是十分模糊不清的,并且视野往往都锁死在了5米范围间,出了5米后白歌能看见的就只剩下了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虽然现在的视野依旧只有5米左右,但清晰度却与之前完全不在同一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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