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亚女士,请问这件事你帮我瞒住了吗?”

脚步声逐渐靠近,一双粗糙的手掌摸上了他的后脑勺,蒂亚女士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这事待会再说,我先给你把药换了。”

面对对方这句回答,白歌似乎也猜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没瞒住吗...”

声旁的蒂亚,解开布条的手微微一顿,同样叹了口气:

“很抱歉,我没能帮上你忙。”

“不,蒂亚女士,你不需要道歉我很感谢你的帮助,能否再请你再帮我向我那朋友传达一句话。”

“当然可以。”

“请你帮我转告我那朋友,我只是受了些小伤很快就会恢复,我会在恢复后与那伤害我的人堂堂正正的进行一次决斗,我会光明正大的打到他...”

说到这白歌的话语顿了顿在短暂的酝酿措辞后才再次出声:

“所以请他不要提前干涉我的这场决斗。”

白歌说这句话的语气十分严肃,因为他不知道“大头”刚刚是不是和蒂亚女士一同进入了房间所以必须在此明确自己的态度。

其原因当然也不言而喻,开玩笑对面一个圣者虽然看上去不仅缺德不要脸还是个天天问候薪辉教会的异教徒,但那也好歹是个圣者啊。

要是“大头”去主动找那家伙麻烦,恐怕他们两个就要成邻居了。

“嗯,我会帮你转告他的。”

蒂亚女士用那平和近人的语气答复白歌的同时,快速的将那圈包裹了他半张面孔的布条取下,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了他的双眼和被烫伤的各部位,涂抹均匀后再次用布条一圈圈的包裹上。

听着蒂亚女士远去的脚步,白歌再次侧头朝向了那不断有阵阵海风吹出的隔板,哼其了那首刚刚隔壁孩子唱着的童谣:

整首童谣朗朗上口,但哼着哼着他就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仔细一琢磨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将余晖撒向大地”和“我们与您驻足荒野”这两句似乎有些问题,因为前一句明显感觉就是在说太阳的,而后一句应该才是描述薪辉之火的。

思索片刻后,白歌突然“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童谣的这两句词并不隐秘,阿修姆或者说薪辉教会的其他人肯定知道,与其在这瞎猜还不如到时候直接问出正确答案。

突然他赶到自己的膀胱向大脑发出了幸好,似乎是即将有一股洪荒之力要倾斜而出,连忙抓着吊床的固定点坐起身,扶着墙壁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单人间”。

白歌在最近短暂的失眠生涯中要说最怕什么,那就莫过于上厕所了,因为自己看不见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脚下是什么,也不知道下一步会踩中什么,所以总需要有人协助。

这种协助并不麻烦只要让他在该站的位置就行了,他自己还是可以单独完成剩下的步骤的,船上并没能奢侈的用上纸张擦屁股,也没有陆地上常有的树叶,唯一能用的就只有一块湿海绵。

海绵不知是不是被从海底捞出来时间过久了的缘故,白歌用起来总感觉拉屁股,蹲坑下直接就是海浪,海绵清洗也还算方便,就是拉肚子时用这个擦屁股很肯呢个会导致飞流不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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