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气爽,气畅劲来。
好奇地把玩了会儿身中气窍,感受着灵气吞吐,顷刻竟然生出一丝迷醉。
这便是仙途第一步了,迈得步子不小。
有着修仙基础理论做底,再加上对那虎须草、卧河尖、盘河子的药型有了些了解,总归给东仔买回的药材里是没有剧毒品的,而且基本都是滋补的,要不也不会这么贵。
只是其中一味独枝藓,有敛气消神的功效,微毒。
总之中的总之,关键中的关键,东仔是比着发放的气脉丹做的,不然再肖远还真不愿意去试。
小赌怡情,大赌就算了。
关窍打通,肖远趁热打铁,在脑中搜索起了功法,将身中灵气归到一个适合自己的体系中才是。
“也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体质,东仔好像说过自己是五行偏火,去找找看。”
肖远出洞,看着日头好似没怎么动,难道突破这么快吗?
“东仔?怎么在煮稀饭,不是该吃……现在什么时候?”
东仔眼睛盯着火,单手指天,“肖哥,现在是晨间卯时呢,你怎么两天没有出来吃饭了?花娘说你忙,我都没准备你的,给你再烙个饼哈。”
闻着饭香,肖远的肚子终于雷鸣一阵,终于是重归凡俗,乖乖坐在一旁等着饭好。
好家伙,居然一坐两天,先天灵气入体对精神的冲刷竟然如此纯粹,难怪修仙典籍中频繁提到闭关……的确很常见。
“来,肖哥,先吃张薄饼!”
肖远接过薄饼,如遇大赦,蘸了碟里的大酱就吃了起来,都能清晰感觉灵气与热气双向奔赴的热闹。
炉子里面熬粥,外面贴饼,看着东仔熟练至极地操弄炉子,肖远生出一种悠远的羡慕。
如果说仙法的目的是长生,那长生的目的呢?是不是便如东仔这般的心无旁骛?
“东仔,你之前说我的体质偏火,怎么看来的?你再看看,我似乎已经达到书上所说的一层圆满了。”
主注的东仔没有停下来,又端了碗稀饭,“肖哥等等,最近两个小家伙吃得越来越多,我再炒个饼。”
看着东仔为了精准甚至抠门地利用火候,肖远好笑又佩服,真是钻到丹艺一途了,做饭都不放过练习。
花娘和两孩子回来时每人都背了一篓野菜,原来是两日前放风筝后,便惦记着弄回来蘸酱吃。
“叔叔,你从洞里出来了!饿不饿?是不是在里面屙巴巴了,我吃完饭帮你铲干净!”
呀呀一脸真诚发问,逗得花娘笑着把他打走了;草棚里过夜,特别冬天,的确是需要自己铲走的。
看着两个孩子舀水洗手,肖远却想到了另一件事,“花娘,咿咿、呀呀这才好吃好睡几天,立马就大了,也该取个正经名字了。”
花娘倒是体态如常,不过气色那是真好不少。
“那还不是凭当家的做主。”
“呵呵,那我随意取,不好听再改。”肖远若是想成那么一个家,也就不来绝地谷了。
既然注定要分开,那还是需要各有其名,之与东仔这样的妙人,叫他什么都是无所谓的。
“姐姐叫灵殊,弟弟叫灵宝,你也去了之前的牌名,唤做碧落。”
花娘一时愣了神,无法适应这个似与尘俗无关的名字,她仿佛什么都没做,只是对着以前的肖远厉声呵斥了一句,便来到洞府,过上了神仙般的生活。
两个孩子颇为兴奋,特别是不怎么说话的咿咿,居然主动挽着肖远问灵殊怎么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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