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宗,天魔宗,兽魔宗,三魔宗的魔崽子们此时都来齐了。还有一些其他魔门的魔崽子们也都来凑了热闹。”

“正常,似是这等机缘,说不定能直接助他们成就内景境。还是那种自成小界的真内景境。这放谁谁会不心动?咱们来这里,不也是想要分一杯羹吗?”

“分一杯羹的事情我已经不想了。我现在就想坏了他们的好事,把那先天神圣直接祭祀给吾神。若是换取吾神的一丝青睐,那就更好了。”

“祭祀,这是肯定的。不过你能确定,这些魔崽子们能挡住那八方城的城主?虽然他甚少出手,但是也肯定是个资深的天门境。说不定他对于内景都已经有了触及。这若是到时一个不慎,你我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死,又怕什么,身死回归吾主神乡。重活一世说不定比现在更有潜力。与你说,我其实早就活够了。”

“你说得对,那就干了。”

就听着台上那两个主祭司在议论着大事,台下的一众教徒还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尤其是站在了最后的两个教徒,他们的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只不过在颤抖之余,他们的眼神中还有些热烈。

却是不知是对那即将要来的祭祀热烈,还是为其他的事情热烈。

……

顾樾还在安抚着伤渐离的情绪。

他手中好用的牌不多,伤渐离绝对是其中最好用的牌之一。

像这个隐藏已久的老登,他肯定还藏有着天门境的战力。

“你要不把你的天地一刀斩教我。看在你我师徒之情的情分上,我肯定会救你出去。”

“你放屁!你就是想骗我的绝学。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你信我啊。真的,我肯定会救你出去的。大不了就舍弃那具应身,把你的灵识给救出来嘛。”

“能出来比什么都重要。”

“这是我对你的允诺。你看我这些年可曾对你说过谎话?”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虽然那伤渐离依旧还是满脸的不相信。但是没办法,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选择赌一下了。

……

在拿到了传承以后他才发现。

或许是他穿越过来天资变得好了。

又或者说是,这门秘法本身就很适合他。这让他不仅很快就上了手,而且现在已经可以用在了实战中。

突然,铃铛作响,这代表着是魔门的人已然有了动作。

风声熙熙,雨声沥沥。

天边又开始下起了大雨。

天降大雨好杀人,今天正是个适合祭刀的好时节。

顾樾默默地抚着手中的刀,他的眼神中闪着金光,神色中带的是从未曾有过的冷厉。

或许早该出手了。

时局不定,当以一刀镇之。

道道道,刀刀刀。

道,刀!

顾樾倒拖着刀,他默默地走在了雨中。

还未等他走出了城门。突然,一个浑身蛮荒图腾,身材有些壮硕的大汉拦住了他。

他道,

“等一等,你现在还不能走。”

“为何?”

顾樾默默地抬头,他问道,

“是因为你想死吗?”

这让那大汉忍不住哈哈大笑道,

“若是你能杀死我,那或许我的确是想死在这里。”

“但是今天不行,至少今天不行。我答应了别人,今天我要拦住你。”

“那就随我来吧,出城去。刀光太烈,我不想污了这里的石板。”

他的刀划过了雨幕,微微颤动,荡出了无数水珠。

他在看着他。

这时,突然的一道天光震动,好似是雷公震怒。惊雷乍起,恰好就落在两人身边。

暴戾的电光,湛蓝如野,映出了雨帘中二人的面庞。

“好,就依你,咱们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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