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了！别让老子抓住你们！”
“等等！如果真的不是杨树燃，那在死者家门口转悠的是谁……”
“鬼怪？还是指证人的莫须有……”
吴烨盯着居民楼看了看，当即拿出手机对准死者的家门口包括周围的一片区域拍了张照片，做完这些，他驱车回到了怡康家园，坐在家里的沙发上边修炼边等待着齐入海的邮件。
……
方恒站在光来网络公司的门口，将玻璃门后那巨大显示屏上播放的画面片段浏览了两遍后，才掏出手机拨打了聂小菲的电话。
“喂？您好，哪位？”
听着手机里传来轻柔又好听的声音，方恒愣了一下后，用着平缓的嗓音回道：“我是方恒，来……呃，是吴烨让我来找你的。”
“好的，老板已经跟我说过了，您现在到公司了吗？”
“对，我在门口。”聂小菲的话语以及那轻柔又好听的语气使得方恒本能地放松了下来，心中的那一丝紧张感也不知所踪。
“那麻烦您在门口稍等一下，我这就来接您！”
挂断电话后，方恒又心怀忐忑起来，在门口徘徊了两步后，一阵“哒哒哒”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便落入耳中，他蓦地扭头循声望去，却见一位二十来岁的都市丽人站在玻璃门后，打开了玻璃门。
“您好，您就是方恒方先生吧？”
“呃，是我，您好您好！”见都市丽人走过来递出右手，方恒不由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握住了对方的柔荑，紧接着对方又把左手伸了出来，他这才反应过来，迅速松开了手。
“方先生请进。”聂小菲边引着方恒走进公司，边介绍道：“我叫聂小菲，方先生可以叫我小菲，或者菲菲都行，也可以叫我全名。”
方恒微不可见地瞄了眼聂小菲娇好的面容，讪讪笑道：“我还是叫您菲菲姐吧？”
聂小菲听后“噗嗤”一笑，心想着老板的朋友可真有意思，但看到方恒一副傻了眼的表情后，连忙耐心解释道：“其实我的年龄和方先生您差不多大，我是为了工作方便才这样的，您就和老板一样，叫我小菲好了。”
方恒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明显还没能完全接受这个事实。
这时，有公司员工路过，和聂小菲友善地打了声招呼，聂小菲也是笑着回应。
“她笑起来可真好看啊……”方恒刚在心里感慨过后，立马就反应了过来，那位员工喊她什么？
“副总经理？！！”
方恒不禁回想起聂小菲将才说过的那句“其实我的年龄和方先生您差不多大”……
“十七八岁的副总经理？！”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瞬间落在了聂小菲别在胸口的工牌上，那上面不仅有公司的全名以及她本人的姓名，还有着“副总经理”这四个字。
这给方恒的冲击太大了，他本以为接待自己的是什么面试官或者某个部门领导罢了，结果来了个副总经理，着实令他久久不能回神，怔在了原地。
聂小菲和公司员工打完招呼后，一回头便察觉到了方恒的异样，不过她也不生气，只是转动了一下身子，等对方的视线因这个动作而重新转移到自己脸上时，才开口说话，掌控局势。
她已经感觉出来了，老板的这位朋友和大部分刚毕业进入社会的学生一样，呆头呆脑的，如果跟着他们的节奏走，会很累，还是让自己来吧，这样大家都能轻松。
很快，聂小菲领着方恒在公司里转了一圈，让他对公司的结构以及工作范畴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接着她就把方恒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将早已准备好的两份合同摆在了后者面前。
“这两份合同我简单给您概述一遍吧，它们都是老板为您精挑细选出来的。”
两人隔桌而坐，聂小菲指着方恒左手边的那份合同说道：“这份合同呢，签完了您今后就是公司里的一员了，工作性质和老板差不多，坐在家里等着拿工资就行了。”
方恒听后不免抬头看了眼聂小菲，腹诽着你不怕你老板听到吗？
但聂小菲只是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另一份呢？”见她迟迟不说另外一份合同，方恒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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