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失去了光，就好像这件会议室被锁在了深渊里一样。
“因为至始至终，这偷渡就不是我们的计划。”
市长轻笑了一声。
“那是你老对头的计划，我们只是不反对罢了。”
同时他又语气复杂了起来。
“而且，跟我们一样，他也不可能什么实话都跟你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没有哪个地方是容易的，外边自然也不可能是想象中的那种桃花源。”
教育局长闻言，也点了点头。
“那我们还要和他联系吗？”
市长却是奇怪地看了教育局长一样。
“为什么不联系？”
他语气很是诚恳。
“我刚刚也在会议中说过了，以后这就是不是偷渡而是移民了。”
教育局长下意识地反驳道。
“不可能，老魏和他手底下的警察不可能会允许的！”
看着市长的表情也怪了起来。
“不管你怎么巧立名目，就是将这行为叫花了天，想要从市里逃出去他们说什么都不会听的。”
而市长也点了点头。
“是啊。”
然后他又笑了。
“所以，事情不能像你那老对头一样办得这么糙。”
他手指点着那会议桌的桌面，“咚咚”的回响声似乎传遍了整片深渊。
“更别说，只要郑昶那疯子还在，#意外#这种玩意儿是永远不会少的。”
说着，一张毕业证书和好几张录取通知书凭空出现在了这张会议桌上。
“但好在实验是成功的，那位工程队的朋友也确实出去了。”
教育局长只是看着这几张不知道准备有多久的纸，尤其是那几张...学校地点根本不在正常市的录取通知书，不敢言语。
这是郑昶的升学计划！
这也是正常市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计划，没有之一！
是的，这“里边”和“外边”的计划其实不一样。
外边的老校长是想着等偷渡这行业以后成熟可控了，它就可以在外边待价而沽了。
虽然它并不知道它的合作对象其实是市长，而且这行业前景真是一片蓝海，客户可以说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就算在里边的利益被那合作对象给吃了大头，可等到人出来他也还有小头可以吞下。
说实话，老校长对自己的计划还是挺满意的，除了少部分对象外，他可真不认为有多少人不想偷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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