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不行啊。
“对了。”沈百炼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之前给你说的安神药材,准备好了吗?”
“准备了,但是药效是不是有些太猛了,不太适合我娘子使用,尤其是在刚产完子之后,身体更是虚弱。”
“放心,你家娘子也有功夫在身,没有你想的那么弱。”沈百炼淡淡的随便找了一个较为合理的理由应付了许仙一嘴。毕竟真实的原因,他当然不能给许仙说明。
沈百炼总不能说你家娘子是一条千年蛇妖,即便是生几十上百个凡俗之子,也不会出问题这种话吧?
是的,就是凡俗之子。
毕竟文曲星是下凡来应劫的,不是下来享受的,除了带了亿点点的学习天赋之外,就再没有其他的超凡之处了。
白素贞一介千年蛇妖,当然不会因此元气大损,否则的话,这千年蛇妖的含金量也太低了一点。
屋子里的痛苦喊叫声,当然也是她装出来的。
“你说的也对。”许仙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就连身为妹妹的小青,手头上都有着一定的功夫,更何况是看起来就颇有主见的白素贞呢?
不过这么一细想下来,事情还真有点奇怪呢。
当日,他“做梦”,在自家后院的不远处西湖畔遇到了一条恐怖庞大的白蛇,随后隔了几天的时间,在他和白素贞散步的时候,竟然又遇到了一条大蛇,就是他“梦里”遇到的那条。
但那条蛇妖从出现开始,不过十多秒的时间,便直接被小青一剑斩为了两半,随后更是奇怪的直接化作了飞灰。
整件事情,都透露着一种草台班子的感觉。
就是白素贞当时,既然有着功夫在身,为何还会表现出如此惧怕,躲在他的身后?难道是……
想到这里,许仙赶快刹住了车,不敢再细想下去。
无论如何,他和白素贞都有了一个共同的生命结晶,这就已经证实了他们的爱情。
“你要不要喝点水?”许仙停下了脑海之中的思想风暴,房间内哇哇的哭声已经逐渐稳定了下来,他随后便看向了一旁沈百炼身后的一众下人,轻声说道:
“各位都先坐吧,位置有点小,见谅一下。”
“不碍事的,许大官人你有事就先忙吧。”
“是极是极……”
“……”
跟在沈百炼的一众下人闻言,立即就好言好语的回应着,丝毫不敢怠慢,毕竟在沈府之内,现在可是都知道沈百炼要收许仙刚出世的孩子为义子。
对于这件事情,沈百炼没有丝毫要隐瞒的样子。
不仅不会隐瞒,而且还要大宣特宣,不仅要让整个临安城的居民都知道这件事,还要让附近几个城池的居民,也都知道这件事情。
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多,沈百炼事后所能获取到的天道功德值越多。
“对不起了,许仙老弟。”沈百炼瞥了一眼一旁正在忙活着端茶倒水的许仙,心里暗暗的说道:
“我知道你是许仕林的生父,但我这个义父的名头,肯定是要盖过你的。”
至于说歉意,那当然是不存在的,按照原本的剧情来说,许仙的命运不说是跌宕起伏吧,也可以说是一波三折,最后甚至于差一点就身死道消。
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沈百炼此举也就几乎相当于帮许仙扛了一部分的劫。
取一部分的天道功德,自然也是在情理当中的事情。
这就叫劳动所得!
临安城县衙。
“大人,真的不需要进去看看吗?”临安城县衙主簿看着上方悠闲享受着佳人服侍的知县大人,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说道:
“这法海大师,在那房间里已经待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怕不是已经饿死了吧?”
“别乱说话。”临安城知县眉眼露出了一丝缝隙,瞪了那主簿一眼,躺在太师椅上,享受着美女佳人的按摩服务,颇为悠闲的说道:
“那可是金山寺的法海大师,能出什么问题?再者说了,即便是出了问题,又与你我有何干系?毕竟又不是我将他囚禁在那里的……”
临安城知县正说着,突然一个卒子就冲了进来。
“报!”
“报什么报?没看到知县大人正忙着呢吗?”临安城知县还未发话,这主簿倒是直接将那小捕头熊了一顿。
将之前肚子里憋的火气,都发泄到了那小捕头的身上。
‘忙?忙着在女人肚皮上享受呢吧……’这小捕头看着那一个个走下去的侍女,以及那乍现的春光,白嫩的肌肤,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不敢放在明面上说,只能心里暗自腹诽一下。
“凶什么凶?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临安城知县这句话不是对那小捕头说的,而是对主簿说的,并且还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主簿,使得那主簿顿时就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
小捕头见此情况,心中对于临安城知县的埋怨之情,顿时就烟消云散。
临安城知县看到小捕头的神态变化,心里满意无比,对待下属时,他所信奉的理念就是远交近攻。
毕竟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
这主簿深谙官场为人处世之道,即便是再怎么责骂,也不会轻易的和他撕破脸皮,同样也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来个极限一换一。
但是这些小人物就不同了。
本身就什么都没有,而他这个临安城知县又手无缚鸡之力,一旦这种小人物记恨在心,到了忍不了的时候,说不定就会怒发冲冠。
当然,这种远交,也只是处于表面层次而已,只要不涉及他的利益需求即可。
“起来说吧,这么急着赶来,是有什么事情禀报?”
“是,谢知县大人。”那小捕头在看向临安城知县的时候,眼眸之中带着浓浓的感激之色,也不耽搁时间,径直说道:“法海大师出关了,说想要见大人您一面。”
“又见我?这和尚是准备在我这里建金山寺的分庙了吗?”临安城知县闻言,嘴里轻声呢喃着。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碍于法海的存在,他就连平日里的享受,都变得拘谨了很多,跟做贼一样。
生怕被法海发现了他的真面目,然后届时在那皇帝的面前“美言”几句,那可就是真的寄了。
“大人,您?”
“见!”临安城知县岂有不见的道理,他疏松了一下筋骨,站起身来,说着:“让法海大师稍等一下,我去换个官服,去取就来。”(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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