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千年猛兽从不言败,我们几番搅闹他都不曾出手,他的心着实叵测难料!"巫祖轻声说:"大幕已拉开,我们且看他如何演下去。阿兄,把那个球场掀了吧,我们帮琉璃岛的百姓破了这眼下的禁锢,他们有权知道真相,更有权力选择今后的命运。"
巫鲲郑重地点了点头,他伸出双手握住了巫祖的肩膀说道:"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一切都该结束了,一切也都开始了!"巫祖认真地点头回应,随即凝神盘坐和巫鲲一起冥想入定。
不过片刻功夫琉璃岛上重新亮起了灯火,人声渐起,各种新闻讯息沸腾在了各类媒体上,军警们松懈了下来,他们躲在人流之外的角落里偷偷翻动着手机上的页面信息慨叹不已。百可球场被翻了个底儿朝天,几十具尸身从深深的泥坑和厚实的墙壁里挖了出来,一些媒体记者连夜赶到球场采集了新闻资讯的第一手资料。整个琉璃岛进入了群情激愤的状态,这个不眠之夜它真正成为了一座沸腾的不夜城。
殷筝跪坐于烨的狐绒床榻上,他的面前是他弹奏了千年的那把古琴。他已凝神抚琴将近两个时辰,门外,金座们跪地不语讷然无声,他们的额头早已磕出了血痕,可魔尊却一直沉默着不发令。黑焰金座拱手立于魔尊身侧,他眉目紧锁一声不吭,琉璃岛上新近发生的事让他焦头烂额,各处的谍报充斥着他的耳膜他竟失了应对之策,此刻,魔尊的态度让他的忧虑又添了几重。
琴声终于停了下来,黑焰金座即刻奉了茶给魔尊殷筝,他低头垂目轻声说道:"帝君,外面的这些事来的可真是太突然了,我们竟然还损兵折将到了这种地步,金座们皆愤愤不平,请求您的示下。"
殷筝喝了一口茶又将茶杯送回到了黑焰金座的手中,他低吟一声:"金座们都来了吗?你让白日金座上前来。"
"白日他突发恶疾已经昏聩了一整日,现下仍在昏迷。"黑焰金座应答道。殷筝甩了甩衣袖看向了黑焰金座:"彩衣金座呢?你让他进来。"
"彩衣他……昨夜便战死了,他和黑衣金座、桔衣金座还有黄衣金座都卷入了那茶苑的迷阵,昨日已经殒命了。这些,帝君您是知道的呀?"黑焰金座轻声说道。殷筝抬起头来冷冷地看向了黑焰金座:"那……粉衣金座呢?昨夜,她为什么没有死?"
"昨夜她头风发作告了假,本以为不会发生那么大的事,我便准了。此事,我黑焰有错!"黑焰金座急忙跪伏在地上深深地叩拜了下去。
"今日中招的人都有哪些?莫不是金座们都被游了街示了众?"殷筝冷声问道。黑焰金座急忙叩首连连却不敢言语,没叩几下他的额上便渗出血来。
"果然如此!身为金座,你们竟如此不堪,我到底该拿你们怎么办呢?你来说一说可好啊?黑焰金座?"殷筝将古琴放到了身侧转头注视着黑焰金座,黑焰金座蜷曲着身子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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