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既然定要让我立功,那我就先谢过了!”
见两人不走,吕不疑脸上露出兴奋神色,口中称谢。
如此嚣张,却绝非大言不惭,吕不疑连番恶战至此,只觉酣畅淋漓,身上伤痛忘诸脑后、手中剑更与心意相合,而内力亦源源不断,虽不在鼎盛状态,但也却远未到枯竭之时。
“如此大话,留着同阎王说吧!”
盗骊一直板着的脸,隐约显出些笑意,也不管身边田横如何,自己整起架势,抢先向前与吕不疑交手。
少年意气、武道争雄,盗骊也曾有此心只是杀伐半生,胜负都已不可计数,心中早已倦怠。
今日,见吕不疑如此气魄,他大感震撼,熄灭的心境死灰复燃,又生出一决高下的念头。
“看剑!”
盗骊迎门一脚,吕不疑侧身避过,劲风吹得皮肉生疼。
与此同时,他几乎在同一时间翻腕点出长剑,盗骊左掌一提,挡下剑锋、护住咽喉。
本想抓住剑身,不料吕不疑手腕一抬,剑锋上走,盗骊猛然将头后仰,并未见血,只在下颌留下浅浅一道红印。
“好剑法!”
盗骊一声赞叹,右拳照吕不疑耳根而来,吕不疑举臂挡下,双方接触之时,盗骊突然二指探出,以极短寸劲发力,射出指劲。
劲发突然,吕不疑偏头慢了,耳下后腮,开了个口子,顾不得疼痛,j立时挥剑还击。
“再加上本将,明年今天,便是你的忌日!”
虽只交战数合,两人已是全力以赴,心无旁骛,那边田横见时机到了,将出锁链扣上战刀刀环,上前出手。
“赢大人,现在该如何是好?,是否要帮吕大人。”
“你我上前,只是累赘,且先回气,若事不济,或可为他拖延一二。”
那边赢骅与夏侯平同样是一番血战,将那五六个六王会人马尽数斩杀,只是她两人也受伤多处,几乎力竭。
吕不疑以一敌二,看着暂且未落下风,赢骅便不着急,先坐下调息,夏侯平也有样学样,抓紧休息。
数息之后,夏侯平突然发现眼前事情不对,不敢高声,小声向喊赢骅道:
“赢大人,你方才斩杀那人,不见了!”
赢骅闻言看去,程达尸身果然不见,巡视一圈,却发现何止是程达尸身,那些六王会人马死尸皆是不翼而飞。
两人还不知道洞内复活之秘,当见此哪能心中不慌,当即站起,各持兵刃,背靠而立。
“尔虽进步神速,然这些时日内,并非只你一人有所进境!”
“你两个齐上,这方才有些意思!”
环首战刀与长剑交击,大殿之内回声震荡不休,吕不疑方才回剑,盗骊横掌拍向胸前,只得提剑招架,然而田横战刀已至,逼得吕不疑后撤两步,再要出剑,盗骊又是欺身近前,掌刀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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