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洒满车厢,仪器仪表各种配套设施,一应俱全。
庄十三心中古怪,始终不敢上车试试。
轻轻合上车门,转身离开的瞬间,客车又缩成原来的大小。
出了门,绕过车库,最显眼的是一棵古树。
庄十三见识少,辩认不出是榕树还是槐树。
十几人合抱粗,树冠十余丈高,梢尾距地仅三尺不足。
大树枝叶繁茂,如一把巨伞,方圆一百六七十米,遮天蔽日。
离树千米,也能闻到阵阵清香。
枝头上喜鹊喳喳,黄鹂脆鸣,蝶飞凤舞……
奇怪的是,树下居然很干净,别说鸟粪,连片枯叶也不见。
庄十三围着树转了三圈,越看越惊奇。
拿出手机来了一张自拍,准备发朋友圈,转念想了想,又删了。
有些秘密还是只有一个人知道的好吧!
离开大树,仰头望向远处,是一座山岗。
山之巅,云腾腾,雾袅袅,霞光万道,彩虹双条。
山之腰,苍柏翠松,黛墨如画。
一条天梯从云端连通山坡。
一条崎岖山道顺着山坡刚好延伸到大树下。
沿着山道而上,才迈过六百来步,庄十三忽然发现,再也前进不了。
面前犹如一道透明的屏障,无论他怎么努力,就是不能再进一步。
庄十三只好作罢,往回走。
这才发现,刚才的大树上空悬浮三个黄金大字:许愿树。
不该是许愿池吗?
“好吧,小生拥护你的任性。但许愿签或许愿丝带在哪里?”
庄十三双手合掌,冲许愿树拜了三拜。
又找了半天,还是没发现许愿签或许愿丝带。
却又舍不得在树杆刻下愿望。
再次退回到长廊。
走到第四道门前,庄十三吓了一跳,“生死界。”
好瘆人的名字!
庄十三犹犹豫豫,不敢打开。
转而又想,一亩三分地不可能坑自己,更多是好奇心太重,抬手推门。
居然没推开。
“权限不够,没资格激活此门。”
庄十三大吃一惊,“谁?谁在说话?”
庄十三紧张地环顾空空长廊,连问几遍,没人回答。
“错觉,一定是错觉。”
庄十三又小心翼翼地推了一下门。
门仍然丝纹不动,而那个声也没再响起。
此时,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庄十三不便继续留在一亩三分地里。
爰梆民好像在坑边等候多时,见到庄十三的第一句话:“我以为龟儿子掉抗里摔死了!”
“龟儿子以为我掉坑里摔死了?”
现在的庄十三也是有靠山的人了,如果腰包再鼓起来,底气会更足。
这也是看在对方是便宜老丈人的份上,否则,庄十三真想把他送进因果道场盖大楼。
爰梆民被怼得吹胡子瞪眼,扔过一根绳,“小子,你主动下去,还是老子把你推下去?”
奶奶个熊,爰梆民这大队长,果然是狠角色。
把小爷当小白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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