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银河,满天星辰,高挂于天穹之处,下面的世人慌慌张张,匆匆忙忙,两者之间宛如加了屏障,谁都知道对方存在,也不在意对方还在不在。
趁着夜幕,各怀心事的人也窜动起来。比如某校的高墙内:
“好了没有?”下边的人问上边的人。
“别急呀!没那么容易的!”上边的人回答,然后不知罩着什么东西,一跃而下。
“你可太危险了,让人发现了咋办?”
“没那么倒霉,能进来总好过躺大街上了。”
“赶紧走吧,让人发现就坏了。”刚要离开,就听见:
“什么人发现就坏了?”
两人一惊,转头一看,是个熟悉的女人,手电亮光晃晃的照着他们,叫人焦躁不安的心稍稍有点缓和。
“陈老师啊!您晚上好!”两人礼貌地问候一声。
“你们不会是又出去玩了吧?”
“哪能啊!我们是赚钱去了。”其中一个人说,把盖住的东西解开给老师看,“您瞧瞧。”
“汪呜~~~~”狗叫声。
“呦!还是活的。”陈老师说着,又摸了摸雪纳瑞的白毛,“拿它进来干嘛?”
“不是说了吗?赚钱啊!”另一个解释着,“这栋楼的姐们儿可稀罕它了,我们都讲好价钱了,观赏拍照投喂都有数额的,等到周末我们再送回店里去换新的。”
“合着是收租金赚到的钱啊!”陈老师笑了,又瞧瞧隔壁,“难怪你们翻这边的墙头呢!等过去了有人接应吧?”
“您理解就行,这回还请多多包涵,可别跟别人说啊!”
“行吧!瞧着你们也不容易,赶紧做生意去吧!再晚舍管就该锁门了。”
“谢谢老师。”说完两个青年人朝宿舍门口跑去。
“瞧这点出息,哪像个大学生啊!”陈老师感慨着,就听见:
“你当初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菡萏女士。”
“我可没他们这么能带货挣钱啊!虽说他们也不容易,学费都得自己挣了……”往后看,一个教授打扮的人与“牧羊人”同行,画风实在清奇。
“刚送走一个毛茸茸,没一会儿又来一个。”陈妙妙又笑了,“能在校园里大晚上遛羊的,也只有孙兄你了。”
“我总会保持一些特点,好叫人感觉我不是一般人啊!”孙乾说完,指了指远处一辆车子,“你们两口子谁开?”
“她开吧,我刚忙活完那帮学生的事,够累的了。”男士说着把钥匙递上去。
“考研人数早趋向饱和了,等开了学你这院系准备培养几个?”
“谁知道呢?万事大吉那都是场面话,就是那些呆了几年的老教师也不能打保票,还指望我这博导新人乾坤一掷呢?”
“敢说你的水平不行的人现在恐怕是没有吧!”孙乾说,“单冲你自己这同古人的复姓公西,学生就该有浓烈的兴趣了。”
“这太容易让我产生负担了。哎!记得你认识的人里,好像也有我那老祖宗的老师的后人吧!”
“……是我连累他了。”两人说话气氛变得有些压抑了。
“滴滴。”鸣笛声响起,驾驶座的人探出头来:“别白话了,等到了人家那儿你们有的是时间聊,上车。”
……
海店温泉。
“哎!佛法僧!”孙乾三人走向大厅中的一男一女。
“哈哈哈,好久不见了!”三位知己朋友两两相拥,心中感慨万千。
“大武术家会屈尊前来看我,可真是叫我受宠若惊啊!”已等待多时,同样打扮体面的男士说着。
“就别看我笑话了,早过气的人了,这种称号可担待不起了。”孙乾尴尬得笑笑。
“要说你这遭遇,就宛如纳兰容若的《少年游》那般:算来好景只如斯,惟许有情知……”男士随机吟了一首。
“接下来就感慨:十年青鸟音尘断,往事不胜思~~你是这意思吧?”
“聪明。”几人说着,在前台拿好套环,做东的男士朝女士道,
“我们先去了。”
“知道,玩得尽兴啊。”说完女士带着陈妙妙去了另一边。
“你们两个,看来过得不错呀!”孙乾道。
“彼此彼此。都是普通人搭伙过日子而已。”男士边说边更衣。
“那也比我幸福啊明晓,当初在学习上你就占优势,毕业之后还能留校任教,比起我奋斗的日子,那真是轻松多了。”公西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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