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以为你将我们两兄妹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像那高高在的君王主宰着他人的命运吗?”何雨柱的言辞犹如利刃,直刺易中海的心灵。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几乎将易中海吓得魂飞魄散。

“傻柱!”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何雨柱猛然回头,只见聋老太太在周淑芬的搀扶下缓缓走来。

何雨柱穿越到这里已经好几天了,却还未曾踏足后院看望过她。

周淑芬低着头,不敢与何雨柱对视。

她方才目睹了何雨柱的愤怒,心知事态严重,便匆匆赶到后院请来了聋老太太这位老祖宗。

“老太太。”虽然心中仍有怨气,但面子情还在,聋老太太过去对原主确实不错。

至少在目前,还没有到翻脸的地步。因此,何雨柱也就不再计较被称为“傻柱”的事情了。

“柱子啊,听奶奶一句劝,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中海两口子这些年对你们兄妹俩也有照拂之恩。”聋老太太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老太太,我可以看在您的面子放过他们一马。”何雨柱暂时不想与聋老太太产生冲突,“但是,我妹妹雨水这些年所受的苦难和委屈,绝不能就此罢休。”

“那你想怎样解决呢?”聋老太太精明过人,知道这件事并非三言两语就能了结,便主动替易中海与何雨柱谈起了条件。

“柱子,我真的没有恶意。当初你们从保城回来,对你们父亲满怀怨恨。我担心你们不肯接受何大清寄来的钱,所以才擅自替你们收下的。我本以为这钱如果你们不收,那岂不是便宜了那边的人吗?所以我才自作主张地帮你们收了下来。”易中海又开始为自己辩解道。

“易中海,你就别找借口了。”何雨柱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大家听好了,何大清离开那年我已经十六岁了。十六岁的我已经可以自立门户了,我父亲教会了我手艺让我能够养活自己。所以他对我已经没有抚养的责任了,他也不会给我寄钱。但是我妹妹雨水当时才六岁啊!抚养她是何大清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他这个做父亲的应该承担起这个责任来!我这个做哥哥的凭什么反对呢?我妹妹当时才六岁啊!她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啊!而我的收入又那么微薄根本无法让她过好日子啊!如果有那笔钱的话,就算我再怎么生气也只能选择接受啊!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易中海,你轻描淡写地说怕我怨恨何大清,可能就不收钱,然后就私自扣下了那些钱和信件?这种借口,恐怕连鬼都不会信。”何雨柱冷冷地盯着易中海,话语中透露出浓浓的讽刺。

“雨柱兄弟言之有理,何大清寄来的钱,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为了雨水这个未成年的孩子。”一旁有人公正地评论道。

“确实如此,当年生活那么难,谁会为了所谓的义气拒绝那笔钱呢?雨柱就算不要,雨水也肯定需要。”另一人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我看得很清楚,易中海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挑拨何家父子的关系。”许大茂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众人都默默点头,对许大茂的洞见表示赞同。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走钢丝。

“中海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真的是太不明智了!”聋老太太一脸的失望和痛心,“雨柱,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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