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溪根本不信。

这男人可一点也不像个冷淡的人。

她回头看了眼这男人,“我听人说了,男人不管有没有妻子,每天早晨都会有正常的那什么现象……我就不信你不一样。”

朱敬玄有点想笑。

他的圆圆是不是故意的?

又不许他闹,又故意提起让他安分不了的话题来刺激他。

他将人再次搂入怀中,贴着她耳朵轻声说,“你再这样,我就不想做君子了,我想做小人,做登徒子,做欺负人的坏蛋……”

姜南溪躲开他的呼吸,“不行,你得做君子。”

朱敬玄咬着她耳朵,“可是做君子好累啊,好难受。”

姜南溪捂着耳朵,“你若是不做君子,媳妇儿被你吓跑了,你会更难受。”

朱敬玄失笑,“嗯,既然媳妇儿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是继续做君子好了……不过,我这么辛苦的做君子,能不能得到一点小奖励?”

姜南溪不知自己是不是被他低沉悦耳的嗓音蛊惑了,明明应该装死不接这话茬的,她竟然鬼使神差地问,“你……想要什么奖励?”

朱敬玄目光越过姜南溪的肩,往她衣裳底下看了眼。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什么都不做,我就想,轻轻碰一下。”

姜南溪有些没明白,“碰哪儿?”

朱敬玄没有在说话。

他用手指代替了嘴上的回答。

姜南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的手温柔袭击了。

隔着她的衣裳,很轻很轻,带着些许试探,轻轻触碰。

触碰的一刹,她背脊忽然僵硬。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耳朵瞬间红了。

她想说不行,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身后这个男人吃掉了脑子,话都到了嘴边,她也没有说出口。

她闭着眼睛,咬着嘴唇,安安静静默许了男人的动作。

朱敬玄一直留意着姜南溪的反应。

只要姜南溪像之前一样受刺,不许,他会立刻将手收回来。

他不想让他的圆圆有不好的感受和体验。

让他感到惊喜的是,他的圆圆没有挣扎,没有抗拒,圆圆闭上眼睛默默准许了他的冒犯。

他温柔凝望着圆圆的侧脸,手指尖的动作,依然轻柔。

同床共枕十天了,圆圆终于纵容了他进一步的冒犯。

他感受着手指底下的软。

当日做梦时凭空出现在他脑子里的画面,又在他眼前浮现。

他不知道梦里那个他怎么会那样残忍地强迫圆圆。

像他此刻这样,得到圆圆的允许,让圆圆乖乖靠在他怀中任由他爱,不好吗?

他一点点轻轻探索着,感受着,心里的欢喜,精神上的愉悦,足以让他克制某些不该有的进犯。

他不是暴徒,他会一步一步来。

或许再过十天,圆圆就能主动敞开心扉,让他不用再克制,不用再一个人辛苦熬着,圆圆会让他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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