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杨阳唱过,石倚结也唱过,其实歌挺大的,用美声更合适,吴楷文的美通还是偏流行了。

而且歌曲原词和跟今晚的主题不大符合,好在词不多,把“恩仇”等少数几個词改掉后就非常合适了。

“独唱啊?”

“嗯。”

“啧,外形好气质佳,作品也非常受观众喜欢,在唱歌上你怎么就不多上点心呢?”

额~怎么说呢。

吴楷文只是把唱歌当做一种手段,让大家认识自己,然后关注自己的电影。

在他看来,音乐的表现形式比起电影要抽象,无法通过表情、肢体、布景等一系列更加直观的要素来传达情感。在观众很难沉得下心的现代,电影作为元素更丰富的一种艺术形式,更适合作为传达思想和情感的途径。

倒不是说电影一定比音乐重要或影响力更大,而是电影的形式,它的包容性是音乐无法媲美的。一首歌无法同时在政治、社会、自然、人性、道德、摄影、文学、舞蹈等方面都有深入的体现,但电影可以。

“首先,我是一名导演,甚至准备自己出演电影,歌手的身份还要排在后边。”

刘焕几欲张嘴却说不出话来,也不知该换上一副什么表情才好,内地难得有一个在流行乐上走到这个程度的人,他是真的希望吴楷文把心思多放在唱歌上。

影视歌三栖明星说得好听,样样都沾但样样都精的人却非常罕有,相反,许多人盲目跨界拓展业务,忙前忙后的什么都想沾一点,最后却连本职的专业技能都退步了。

但吴楷文不大一样,唱歌和拍电影都已在国际上有所斩获,刘焕便是再怎么想推动国内流行音乐的发展也不能叫人直接放弃电影。

“阿文!”

另一边,华哥已经在喊了。

吴楷文则借机离开,“焕哥,我先过去一下。”

如果没有吴楷文的蝴蝶,华哥不会出现在这一场义演上,粱咏琪也只是在16号“我们万众一心”的晚会上跟刘焕和辣英合唱《共有的家园》。但现在已经是他们半个月内参与的第三场义演了,这段时间甚至都待在京城没有回香江。

粱咏琪依旧腼腆,“文哥!”

华哥等人走近后,小声的问:“听说你这几天又拍完了一部电影?”

“小成本文艺片,去国外冲奖的。”

听到是去国外的,华哥就没再问,“你要找的那些演员我都联系了,如果是下个月开机的话,都有空。”

“那真是谢谢华哥了。”

“客气,还要我客串吗?”

吴楷文想了想,摇摇头,“从我托你找的演员你应该就知道,没有合适的角色。”

一想到吴楷文找的几个香江演员,一个个都长得很有特点,现在还有些偶像包袱的华哥确实演不来那种角色。

吴楷文把《疯狂的赛车》从厦门搬到了与澳门一水之隔的珠海,背景是澳门回归前夕,犯罪线从泰国佬买药变成了文物大盗走私国宝。

90年代,收藏的兴起让盗墓和文物走私活动异常猖獗,几年前开封博物馆被盗走了69件文物,其中国家一级文物7件,所有文物总价值高达6亿人民币。

1992年的6亿,让这起案件成为了国内第一,全球第二的文物失窃案。嫌犯带着文物来到岭南,本想将赃物带到香江或澳门出手,最终被当街抓获。

即便到了98年,国内依旧时有古墓被盗或文物失窃的消息传出,改换成这个背景更贴合现实。

晚上8点,“携手筑长城”赈灾义演正式开始。

轮到吴楷文唱歌的时候,旭日升都的代表高举着写有捐款数额的牌子,只见上别边写着4个数,1066,单位是万。

本场义演一共筹集了超过10亿的捐款,比5天前那场还多4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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