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日,余寒这才恢复了过来。

这日一早,余寒和江似练相约练气。只是,余寒这次并未去若云的那一片野花野草丛生之处,而是随便找了个地方练了起来。一来不愿再去打扰若云,二来又担心轻舟再来找自己打架,波及那自然生长的野花野草。

半晌之后,不出意外,轻舟果然还是找来了。

远远便大声喊道:“好你余寒,居然躲到这里来了,可让我一阵好找。”

余寒回道:“轻舟师兄,不会是又找我打架来了吧?”

“唉,不打了,不打了。刚打过一架,已经赢了你就足够了,短时间内,也不愿再打了。”

“那师兄你刚恢复又来寻我,所谓何事啊?”

“说到恢复,你小子明明伤得比我重,竟比我先恢复,是何道理?”轻舟有些不解,眼神一扫,注意到一旁的江似练,似乎明白了什么,酸唧唧地说:“嗨,自是有江师妹辅助,可怜我,只有自生自灭的份。”

说到这里,江似练想到,二人打架那一日,这轻舟倒下之后,硬是没人去扶他一把,硬生生在那碎石之上躺了许久。想到此处,江似练只觉这轻舟可怜又可笑,不由得捂嘴笑出了声。

这一笑,可又吸引了胖子轻舟的眼神,怔怔看了些许。

余寒看见后,一下子便跃到轻舟面前,生生挡住了胖子的视线,拍了拍轻舟的头道:“死胖子,看什么看?”

轻舟,这才回了神,疑惑道:“江师妹为何突然发笑?”

江似练也不愿告知,便回道:“没什么,我想起了开心的事情。”

余寒问道:“胖师兄,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嗨,师兄就师兄,非要加个胖字。你这个手下败将,小心我揍你!”

余寒并未在意,只是淡淡说道:“且不论输赢,这一战确实酣畅淋漓。”

轻舟立刻不乐意了,他愤愤说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怪怪的?怎么就不论输赢了?”

余寒大方承认道:“输了便是输了,我自是承认败给师兄了。我只是觉得这一战打得很爽,期待下次再战!”

胖子有些扭捏道:“打得爽,赢你更爽!至于下次再战,随缘吧!”

江似练轻轻一笑,她说:“这一战,余寒确实是率先倒下了,自然是输了。可胖师兄,你究竟赢了几分呢?余寒倒下不省人事,只知道败给你了,究竟与你有多大的差距,他自然是不清楚的。可胖师兄心里,想必比谁都明白吧?莫非胖师兄是担心下次再战会败给余寒?所以不敢再战?”

听完江似练的话,余寒已经清楚,上次一战,轻舟也只是险胜自己。不过,切磋而已,余寒只求战得痛快,胜负倒是没看得那么重。而轻舟则不一样,一直被冠以天才之名,十余年来,未尝败绩。这般傲人的成绩,自然不能断送在余寒之手。

轻舟此次前来,本是想在余寒面前显摆显摆,没想到这江似练只说了一句,轻舟非但没能炫耀,甚至反被余寒压了一头。轻舟只能接着圆下去:“江师妹这是哪里的话。既然余寒师弟想战,我岂会退缩?只是莫要耽误了师弟的正事。切磋之事,还是晚一些再议吧。”

这时,身后传来若云的声音:“胖子,这是吃瘪了?平时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师弟师妹,这下好了,露怯了?”

按道理,与若云相比,轻舟是师兄,实力也更加强横,凭一己之力,力压师弟师妹们,把他们教训得服服帖帖才是。可这若云居然敢这般对轻舟说话,也是有些出乎余寒预料。

只因若云极为用功,对道无极的教诲,也是极为尊崇的,故也深得道无极宠爱。反观轻舟,则有些好高骛远,夜郎自大,自认为天赋异禀,对道无极的话也是爱听不听的。因此,在道无极那里,轻舟也是十分不受待见的。

被若云这么一说,轻舟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嬉皮笑脸,轻声对若云道:“师妹,外人面前,给点面子。”

谁知若云,根本不搭理他,径直朝余寒走去,她说:“这胖子实力确实强横,这离不开他那惊人的天赋。”

听到这里,轻舟双手抱在胸前,满脸写着不可一世,不停点头,表示赞同。

若云又接着说:“不过,也离不开我们归墟这得天独厚的修行之地。”

听到这里,余寒来了兴致,忙问道:“得天独厚的修行之地?”

若云不紧不慢道:“你们都是顺着海底瀑布下来的,可想过将这海底瀑布用来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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