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完这三杯酒,关系似乎拉近了很多。
许晋元说道:“按照西北人的传统,三杯酒喝完,该高唱秦腔,陈兄可会?”
陈经一愣,说道:“会一点,但不多。”
许晋元开开嗓子:“八百里秦川,”
这个嗓开的,沧桑有劲,很是地道。
陈经筷子一敲:“哈!”
许:“尘土飞扬!”
陈:“哈!”
许:“三千万秦人,”
陈:“哈!”
许:“齐吼秦腔!”
陈:“哈!”
两人这一段秦腔对唱,引起周围撸串人的侧目,中京秦人不多,各个听了觉得稀奇,纷纷喊着,“嚯,秦腔!”,“两个西北汉子,哈哈!”......
许晋元、陈经两人对四周群众拱手谢过,再度相视,哈哈大笑。
接着那个小姑娘把羊肉串、牛肉串、鸡翅纷纷上了来,两人也不说其它的,直接开吃。
一边吃的满口流油,一边互相敬酒,吃的不亦乐乎。
很快,一大盘子烧烤就被两人全部吃完。
陈经续点了花生米、黄豆壳等凉菜,两人开始慢慢吃。
现在酒也喝了,秦腔也唱了,肉也吃过了,要聊正事了。
许晋元不急,等陈经开口。
陈经开口,随意问道:“许贤弟,可知如今这一餐,我们所费几何?”
许晋元刚才买过包子,瞟过一眼菜单,当然能推算出现在的物价,说道:“羊肉串、牛肉串都是五毛一串,咱们吃了大概六十串,共30元。啤酒半打,一瓶3元,共18元。凉菜若干,5元吧。合计53元。”
陈经点点头,没想到许晋元如此关注细节,他又说道:
“我十年前来到中京,穷困潦倒,一个月只能赚不到200元,但当时这里羊肉串1毛一串,我赚的虽然不多,但每周吃一次,也可以很开心。现在我企业下属的员工,工资不到600元,吃这一顿,却很肉疼了。”
许晋元不知陈经意之所指,但他从自己的经历讲起,涉及民生至微之处,想来所图甚大了,迎合了陈经一声,等他继续说。
陈经继续说道:
“如今大夏盛世,但老百姓工资低,税负重,虽然各行各业都在欣欣向荣的发展,但资本却逐步集中到了世家大族手中,顶层人一掷千金,奢靡浪费,低层人很多三餐难以为继,尤其北部湾、西北两地。”
他说的很对,确实因为这些原因,北部湾、西北两个地区,长期叛乱不断,白山黑水之间的部落降了叛,叛了降,反复横跳,长白军团每年在哪里,军费耗资数十亿。
陈经又说道:
“反观西南一地,民风彪悍,虽然穷困,但物产丰富,老百姓靠着走私,只要胆子大,还是可以活得不错。许贤弟,你看是不是?”
许晋元应是,提到西南一地,做走私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随时都有可能丢命,但要说利润,还是可以,而且西南物价低廉,羊肉串,仍然是一毛一串,分量要比这儿多一倍。
陈经继续说:“纵观中京、东京、南京一带,资本聚集后,很难实现从这里往北部湾、西北的转移支付,让大夏最好的资本、人力迁移到这两地,而西南,虽然物产丰富,但交通阻塞,与大夏腹地,互通困难。”
许晋元称赞陈经的看法高屋建瓴,分析的很有高度,陈经摇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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