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悫道人拦下了一辆马车,交付了七个板子,在车夫激动的眼神下带着白劫上了车,刚一招呼,车夫便发了疯般地赶起了马。

“我操,赶车的你开慢点啊!”白劫不禁吐槽道。

“你们交的是半天票的价格,必须得在半天内到目的地的,你们去的这地又远,我可不得赶快点吗。”后厢良久无声,车夫自以为是说服了车中的二人,便继续快马加鞭,向着南方赶去。

“额……咱们这么整是不是不太道德啊?”白劫蹲在路边,将七个板子敲得叮当响,对着谨悫道人掷出了疑问。

“道德?我们什么时候讲过道德?”谨悫道人斜眼瞥了一下身旁的一个路人,路人慌张地跑开了,可他的钱袋却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谨悫道人的腰间。

“那赶大车的不会是傻子吧,这么久还没察觉到我们俩已经跑了。”

“老子在车厢后头放了二百八十个秤砣,他要是能察觉到算他精明。”

“你还挺有办法的,不过那秤砣哪来的?”

谨悫道人没有说话,只是轻甩手中的天宝剑,串剑的红绳像是有生命一般缠绕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他似笑非笑地对白劫说:“我猜你小子也是看到了当时道边的铁匠铺吧,那一车的秤砣全让老子薅了,那老板估计还在抱柱子哭呢。”

“你可真是不讲道德。”

“没事,我给他留了四个,保他以后四季平安!”

“操……”

“别闲着,如果只是颠一些的话咱也不至于跳车,主要是咱眼前……可有个不小的拦路虎啊……”谨悫道人抽回天宝剑,对着眼前的路人的脖颈吐了一口痰,“小子,别怪老子无情,要怪就怪你来得不是时候!”话刚说罢,只见其手起剑落,便让那人身首异处了。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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