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门派领袖的就是风岭众的首领,他曾是风岭门开山老祖的第四代嫡孙。当时军队集结正欲攻下三代都没出一品的风岭门,但是他在危机时刻突破,傲然对朝廷命官道:“我冼星,风岭众的首领!”

风岭众是当时朝廷对没有一品的风岭门的叫法,他却以贼寇的凶恶面目占据在原来的地方。

风岭众带领着数十门派最早来到慈山,因为就是他们在逼迫慈山交出吕祖故居。慈山也拿出最大的侧峰接待他们。

当时冼星身后有七个正一品,二十一个从一品,上百个正二品。也只有最大的侧峰能容纳的下这些人打斗。

没有门派的叫杂修,他们也不会有一品强者来争夺位子。一人姓张爱说书,一人姓赵混赌坊,一人姓李却只会喝酒。

这三人惊才艳艳,即使是门派里都没几个人能与他们争锋相对。

杂修里也只有他们三个正二品,再往下就只有一个从二品的石匠了,不过王胡子这种的已经隐退,不被计算在内。

不过慈山外有人不请自来,执戟的士兵穿着明亮的盔甲,像是织起的布披在山上。

陡然树立起的宫殿里正大马金刀的坐着一人,手上的笼中是他只拿人参籽和月海水喂养的一只白鸟,惬意的不似要有争斗一样。

他与冼星对了一掌,获得了第二个挑战慈山七子的机会,距离十五还有五日,他当然可以惬意。

但争抢正二品机会的人不能如此,毕竟人数太多了。

勾陈其实并不知道上山的路,此时他正在慈山没有点灯的山路上徘徊。但是他并非无把握的闲逛,轻轻一嗅就知道了接下来的道路该如何走。

王胡子仗着习武多年,在慈山上乱窜。他心中想道:“虽然豪气干云,但是慈山终究也是被形势逼迫的一方。我如果大摇大摆的进去,那就太落慈山的面子了。况且我只是带人观战,没有参与其中争斗的想法。若想明日上山,让杂修派人下去接最好不过。”

王胡子绕了半个时辰才找到路:“幸亏习武之人对环境里明亮程度的要求不高,不然还真找不到路上山。”

王胡子前脚刚到杂修的聚集地,勾陈后脚就来到了慈山边,顺着王胡子的气味,勾陈只慢一会就来到安置杂修的侧峰上。

相对名门的排面,这里的杂修真是小的可怜,但也不能排除这是刻意压制的结果。也正因如此,王胡子直接就到了被包围在最里面的客房,找到了如今掌事的三人。

王胡子虽然现在实力不行,但他好歹也曾是杂修的最强者,面对后辈自然无须拘谨。他开门见山道:“我这次来是带几个人前来长点见识,为求礼数完整,就先上山来做个探头。”

老张道:“不必多说,名门那边拖家带口来了上千人,我们这里就算多百人也不会有问题,更何况那缠山上杜爵连行宫都搭起来了。”

勾陈不像王胡子那般有人认得,而且其气度也不会被认作是杂修。他跟来此处时,被石匠遇上了。

石匠身形魁梧,麻织短衫已经没有了袖子,一人便占据了山间狭小的道路。

他翁声道:“你是哪门哪派,深夜造访是为何事?”

从二品的修为展露,想要拦下勾陈,其他人一见石匠出头阻拦,立即跟了上来,将勾陈前后包夹起来。

勾陈知道王胡子相隔不远,既然能立即赶到,他也无须解释。随即拿出蜃角,黑夜中闪烁的剑光遥指着石匠。

石匠眯眼看着勾陈,见他没有反悔的打算,心中一定,向勾陈身后的人群喊道:“去拿我锤来。”

既然勾陈未攻来,那必然是要在此时此地公正一战。此处全是杂修的人,石匠料想勾陈即便是输了也不能诡辩,把黑的说成白的,索性接战。

后面纷纷叫道:“好!”、“好的石哥。”,最后选出两人去取锤子。

那两人回来后将锤一抛,嘴里说道:“接好了石哥。”

锤子却向勾陈飞来,若是反应不及难免被砸中后脑或是脊梁,说不定要毁了习武的前程。这也是两人作为普通杂修的试探。

勾陈回身穿剑,勾起石匠的大锤,丢向石匠,铁锤旋转着向前,最后却被石匠牢牢接住。

王胡子四人无甚要紧事,听得外面传来乒乓的声音不由好奇,望上来的山路一看,勾陈正死死压制着那个石匠。不免惊奇道:“竟有如此劲力。”

不一会,石匠的锤子被掀飞,掉落到路边花草上。老张不由道:“都是总二品,他的劲力应该已经摸到正二品境界了。”

摇骰赵说道:“这样看不真切,不如我来试试。”说罢手中突然出现三枚骰子,都带有镂空。摇骰赵解释:“也不能偷袭吧?我还是要颜面的。”

凄厉的哨声划过,勾陈原来指着石匠的蜃角一转,哨声又起,落回摇骰赵手中。

抛了抛骰子,他突然感慨道:“看来杂修里争第一的,要多了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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