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妾室则是侧室林颜颜身边谄媚的人,总是一副极为无辜的模样,也是人界的人,是林颜颜的跟班,时常与林颜颜待在一起,也是因为在成婚后私通外郎的缘故跟着林颜颜一起被送往了魔界,由于她是小官家庭的人,虽然是个妻室所生的,但家中的地位是没有林颜颜的林家高,因此只是个地位低下的妾室,还是个贱妾。

林颜颜多次勾引外男,名声尽毁。戴怀槐与外男是两情相悦的私通,对两个人都是有着极大的影响,由于那私通的人一直都考不上,且多次进入妓院,在旁人眼中也是个实打实的废物,不过由于攀上了亲戚一直都在肆无忌惮,就连最后身为王妃的亲戚都向着天德帝告发,他的亲戚则为纯王妃,庞剑兰是庞建慷的堂妹,一直都是个好赌的人,也是戴怀槐私通的人,下场都不怎么样,一个被流放,一个在魔界做妾室。

本以为攀上了高枝,实则纯王妃一点都不希望与这个堂哥有什么牵扯,不好好念书,也不好好考取功名,整日里就知道好赌,谁都不希望自己的亲戚是如此的这般会害了自己,更何况庞建慷好吃懒做,就连家中人都看不上,只知道一些花言巧语,与戴怀槐勾搭上,终归二人私通的事情被暴露了。本身戴怀槐是个商人人家的续弦,在外人眼里原本是个很好妻子,结果一私通,那是真的丢脸了,商人什么都没有做错就被告知妻子与外男私通,别人都是说真是个不知羞耻、荡妇一般的女子,而商人却很喜欢,不过最后商人也是清醒了,对这种女子好是没有用的,一样的花瓶。

林颜颜与戴怀槐可谓是又蠢又没有脑子,就连曾经的继后翩雪都比她们安分个千万倍。霍楼飒根本就是在度日如年,林颜颜也是极差的,所在的屋内都是妾室所在的地方,还是最为差劲的地方,当然了是两个人眼中的极差,林颜颜与戴怀槐都是自己贴补上去,把魔界风格的屋内变为了人界的模样。没人在意她们二人的死活,两个人可谓是比幻境与暗寰、宝石蜘蛛还要臭名远扬了。

花无之内所有人都是无所事事的,毕竟他们都知道不了小花夫人的消息,木洛阳委托鹅雅来花无告知崔则瑢的消息,胭琴瑟这会坐在柱子上,一脸的无聊,毕竟昨日做过的事情,实在是太无聊了,不过就是灭了个门而已,也算是让自己动了动自己的身手吧。

玉河凌还是如此的威严的坐在水帘之后的地方,玉瑟尘这次回来,瞧见有客人来,也是谨慎,一瞬间在鹅雅的一侧,鹅雅作为谙瓷大陆的人根本不害怕,她眼神也是有着傲气,她高傲道:“可别是一副杀人的模样,昨日才灭了门,也该让自己歇息了。”

玉河临冷然道:“你来做什么?”

鹅雅“哎呀”了一声,道:“怎么着,不愿意我么。反正你们也知道谙瓷大陆,也不用我每次来的时候就如此的防备吧。终归不管是任何的事情,都是谙瓷大陆所做的,你们最大的生物,在谙瓷大陆那就是不堪一击的蝼蚁,纯纯的废物罢了。”

“哎呦,谙瓷大陆的人是来花无闹事的么?”胭琴瑟从上头跳下来,“你区区一人,况且你以为花无有废物么。”

鹅雅与胭琴瑟差点开撕的时候,玉瑟尘及时的拦了下去,胭琴瑟怼了一句:“木洛阳惯着你,我们花无可不惯着。”

鹅雅怎么可能会示弱呢?她怼道:“谙瓷大陆的人,用不着你这种被创造大陆的人惯着,否则啊,显得我太仁慈了。被这种低级的生物有所惯着。”

玉瑟尘让二人消停一会后,鹅雅才说起崔则瑢的动向,反正现在的崔则瑢只能靠自己了,说到那个曦儿的时候,鹅雅故意没有往深处去说,慢悠悠道:“终归最后崔则瑢是要劫狱的,你们也要去海洋世界么?不过最好花无之内有人守着,不然不怕被趁火打劫么。”

胭琴瑟道:“我们花无是何等的地方,普通凡人与修仙者岂是可以轻易踏足的,你个害怕自己被灭门的人,可真是不像谙瓷大陆里头出来,反倒是身子那股子傲气还真挺像上古书籍之中对传说中谙瓷大陆的人描写呢。”

鹅雅笑着回复着胭琴瑟的话,阴阳怪气道:“所谓的传说,是你们的梦,谙瓷大陆,不是你们轻易踏足的地方,就像是你们自以为是的花无!”

......

......

安翎儿来到了宝石蜘蛛的地盘,毕竟自己也曾是宝石蜘蛛的教书先生,来看看也是没有关系的。宝石蜘蛛与幻境很像,都是十六个人,主上都是库字的开头,幻境的主上叫库舜洛,宝石蜘蛛的老大叫库眴凝,却是个平行世界的人,安翎儿此番的前来可不是来叙旧的,而宝石蜘蛛是安翎儿曾经的学子。毕竟安翎儿在曾经银夫人离开谙瓷大陆后也匆匆离开了,而她也就没有银夫人那般的好运气了。

崔则瑢在宝石迷宫只是打晕了疯癫的曦儿,自己默默的离开了。

神明组织之内,纯淤和去搞崔则瑢去了,褒仄看着海的方位,蔷薇露在史斐玉那自然不在,船上一侧只有瞿偲琦与宁愿被当做哑巴的墨姳禾。瞿偲琦一股子瞿书倦的模样,让墨姳禾心生厌恶,现在的她只想要什么时候回去,终归不能让墨町羲一个人待着,这样来来回回的,对于墨姳禾的法术也是很好的消耗,不过为了徒儿一切都是值得的。

瞿偲琦把玩着手中的傀儡线,问起墨姳禾有没有孩子,墨姳禾自然会下意识说自己没有,实则到底有没有墨姳禾自己是清楚的,在遇人不淑后,她的确生下了一个孩子,但她不太想要承认,毕竟那段的日子又是天堂又是地狱、两者皆是,墨姳禾的躲闪也是瞿偲琦明白的,自己的恶趣味也与生父、养父有关系,只是他的恶也越来越大了。

墨姳禾察觉出瞿偲琦奇怪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没有娘么。问我这般奇怪的问题,是你自己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诞生的吗?”

墨姳禾戳人心窝子的时候那可谓是字字锥心,让瞿偲琦也变得有些黑,他强行继续笑着那如此阴鸷的笑意,笑吟吟道:“为何一定要明白呢,既然对方不喜,我又为何要好奇呢。不过嘛……有没有娘,也不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反正我从小没有娘,也没有父亲,什么都没有,我也是一样活得疯狂么,只要找到自己想要的乐子,毁了别人的家族,我就会觉得是很幸福的事情。这也是你能明白的吧?”

“毕竟……”瞿偲琦笑得更为阴鸷了,“你灭族的时候,也是与我们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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