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两个人听见一个响声,原来只是邓蕴菈边上的茶杯倒了,邓蕴菈的脸色还是那般的微红,不过看起来倒不是自然形成的。白蕊钥连忙让人收拾,而木洛阳的表情亦是温柔亦是无所谓。
竹心坐着小船也终于来了萨澜索卿淮国,赤灵儿也是大方的人,不过更像是一处封口费。她给了竹心一样东西,说是可以用来防身的,竹心在小船上的时候,发现是一把小刀,也很短,可却是莫名的锋利,且杀气腾腾。竹心默默的收起来,毕竟她也不知道赤灵儿给的小刀为何会如此就当做一会要交给崔则瑢的保管吧。
赤灵儿送给竹心的小刀,赤灵儿自然知道是什么,这笔封口费可谓极大,这是上古神器之中五大凶器的净月刀。赤灵儿是从一个地下拍卖会之中买来的,那个拍卖会只要有什么家族被灭门了,那直接趁火打劫的,赤灵儿只会知道这个是普通的刀,但由于极为的锋利,在赤灵儿自然而然成了一口极为大的封口费。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上古神器之中的凶器,不然她是不可能会给的。还是吃了不同书籍的亏。终归赤家的女眷是不需要读书的,赤灵儿只知道字,不知道读,写是会写,但不会知道那是什么字。
竹心迷路了,她与膀子走来的路线不太一样,倾嫣妢没有碰见,毕竟倾嫣妢现在与膀子正在照顾岛家人,竹心在大街之上根本就是迷路了,正好碰见了那次在皇宫之中与崔则瑢相识的沈美人,不过两个人不认识,崔则瑢也没有说过自己大量的事情,自然也只是看着那冷眼的姑娘熟悉而已,毕竟那姑娘的身上有着翠美人的气息。而沈美人的身上也有着主子的气息。
竹心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关于主子的事情,问起那姑娘有没有见到过一个腰间佩戴着一个鞭子的少年,沈美人只说有见过戴着佩戴鞭子的翠美人女子,并未见过男子,毕竟在皇宫内暂时不许男子进入。竹心顿时明白翠美人是谁,谁女装都可能会是主子,谁让崔则瑢为了目标有时候会把自己牺牲一下呢。竹心终归是从小伺候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沈美人身后的上官美人叫了一声沈美人,她们只是出来买一些布料就回去的,上官美人是个有着傲气的美人,那叫一个艳丽的,沈美人更多的是清玉,竹心硬是要问个底,沈美人把银子给了上官美人让她去买一下,自己与表姐说些事情,这个表姐自然是沈美人编的,竹心听着很诧异,但真是内心的诧异,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上官美人没有多管,她与沈美人在一起唱曲、跳舞才慢慢开始与对方的认识的,自然会偏心沈美人一点,人总是会对熟悉的人从而的宽容,上官美人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并不会告发什么,毕竟还要有证词与证人,谁都记得街上一日出现的人呢?这那不是纯属的穷极无聊么!
沈美人将与翠美人的事情都告诉给了竹心,毕竟这也是可以说的事情,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机密,说出来倒也没问题,听到倾嫣妢的时候,竹心自然不认识是谁,她问起翠美人去哪的时,上官美人要带着沈美人走了,竹心也没有问完全。
她莫名的觉得突然出现与突然消失似乎都是很容易的事情,就连回来也是一样的,她只不过是被人送了一把普通的小刀而已,至于其余的人也不知道现在都在什么地方。不过竹心最为担忧的人还是崔则瑢主子,眼下竹心也只是在大街之上随意的乱走了。
崔则瑢与褒仄勉为其难打成了平手,褒仄虽然比崔则瑢强,但是谁让崔则瑢的手中的法器比褒仄强又有呢。褒仄没什么武器,跟纯淤和不同的是表面上和睦的家庭没有过多的精力去注意孩儿的褒仄,生父的一颗心都在花夫人身上,生母一门心思都在如何搞死花夫人与银夫人身上根本没有管过褒仄,所有的家庭和睦不过就是表面,褒仄似乎什么都缺,又什么都缺一般的孤独。
月华之光的照耀之下,崔则瑢很着急,而褒仄想起娘亲只会觉得很委屈,但在他的眼里就是花夫人破坏了自己的家庭,同时极为的憎恶银夫人,崔则瑢都不明白褒仄到底是哪里来的恨意,他问起褒仄为何自己有如此深厚的恨意,不会是因着崔心杀的缘故恨着自己吧?
褒仄直白说出是花夫人与银夫人毁了自己的家庭!崔则瑢都听懵了,内心: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时代的人,脑回路都是这般的吗?
崔则瑢说道:“你张口闭口都是在说是花夫人与银夫人的错,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人不能评判另外一个人,我不知其意更不知其有。未知全貌、我不予置评。但我想知道的是,你是真的看到了吗?真的看见花夫人与银夫人勾引你的生父了吗?还是说这只不过是区区的冰山一角亦或是根本没有勾引呢?你所致所想都是你的生母告诉你的,你真的全都相信吗?”
在崔则瑢的语言嘴炮之下,褒仄却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毕竟他的确没有见过瑕氏娘亲所说的那样,他的确有见过花夫人与银夫人来过家中但每次只是来给瑕氏与乐瑱父亲送东西罢了,每次都是善言善语,不管是什么样的话下瑕氏娘亲听着都不高兴,褒仄受着娘亲的影响对花夫人与银夫人恨意加深,可他却是被影响的,而不是自己亲眼所见的,什么都是听从娘亲所说的;这样与空穴来风又有何样的区别呢?
褒仄被问的更是说不出话来,崔则瑢担忧着岛柏安抚了褒仄几句,连连跑入褒仄身后的地方,而褒仄似乎也被崔则瑢潜移默化的影响了。
崔则瑢下一个碰见了,则是一个宝石迷宫,不过看起来不太像是方才那人的做法,估计是与什么人合作了吧。看着如此晶莹剔透的宝石,崔则瑢一点欲望都没有,内心只是想着什么时候可以找到岛柏。在崔则瑢的心里岛柏只是一个小妹妹,一个人都过了一天都没有找到,崔则瑢极为的担心,同时也是担忧那岛家人知道后的伤心与悲痛欲绝,他们失去了一个孩子、一个哥哥,现在不能继续失去他们自己所爱的家人了。崔则瑢是有些感同身受了,当初的事情,永远都是崔则瑢的心结。
断过绳子,还是有结的;不论崔则瑢如何去表现出不在意、早已释然的表情,还是抵不过心中的结。银夫人的死是如此,媚儿姑娘、崔心杀,还有自己死去的伙伴,以及被分尸的凝珠这些都让崔则瑢明白什么叫做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代价。
崔则瑢在保持迷宫之中可算是出去了,而在那些宝石之上,有着宝石蜘蛛的标记,崔则瑢不知道所谓的宝石蜘蛛,没有疑心与怀疑,可能在他眼里,是褒仄的伙伴之中出现了一个特别的伙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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