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没办法只能缩回去,刚刚回去就看到秦岳鼻青脸肿的从隔壁小房间出来。
“少爷,您没事吧?我....我刚刚进去拿茶叶摔晕了.....”昏暗的船舱中秦澜看到秦岳一只鼻孔还在冒血。
典韦伸手将秦岳的棉衣撕开揪出一小块棉花给他塞进去。
“都过来吧还没出风暴区,咱们什么都做不了别上去给他们找麻烦了!”秦澜招呼他们几个过来坐下。
电石灯有一个好处就是根本不怕颠簸,一个半截黄半截白的玻璃罩子开了一个小口通气,下面可不是那种原始的茶壶状,而是一根固定在船板上的一根腰粗的青铜柱子。
高一米,三个筷子粗细的陶瓷管道上面喷出长达七八厘米的黄色火焰将方圆之地照的很亮!
所有船舱中都有这么个东西,就是每天持续不断的烧都能烧半个月。
船只晃晃悠悠的开了不知道多久终于不再晃荡,不过典韦试了试发现仓门口还是封闭的他们也没有坚持回去睡觉了!
秦岳坚持要和秦澜挤在一起,秦澜也没有赶他,这小子是担心再来一次风暴!
第二天还是风平浪静,秦澜醒的时候秦岳已经处理好身上的伤势正在给他准备早饭。
“少爷,您醒了,快来刚刚有兄弟在岛上摸了几个比较圆润的石头,我给烧热乎了 ,您头上那个大包都发紫了,没有鸡蛋用这个赶一赶!”
秦澜白了他一眼,没办法只能拿着那个包着布的热石头在脑门上转动!
早饭是一锅杂菜面糊糊,没有什么口感,只是单纯的填饱肚子!
吃完之后来到甲板上,发现所有士兵船员都下去了,在三里之外的海滩上撒欢。
左右看了看,关羽他们都下去,只有徐荣在甲板边上钓鱼,看到他出来连忙将手中的麻线拴在钢架上。
“主公,您头没事吧?”
“没事,不就是个包嘛!”秦澜揉着脑袋问道“这是到哪了?”
徐荣从怀里拿出一张薄薄的马皮看了一会“若是朱温他们方向没错,咱们现在应该在这个叫做阿图岛的地方。”
“呼!这才四分之一的路,后面不知道还会有多少风浪!”秦澜看着周边那些船只的甲板也是一片狼藉有些唏嘘。
“云卿,去召集各船船长咱们在沙滩上统计一下损失!”
......
阿图岛,不现在叫八角岛!羊策头上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剃了,军中的手艺很差,简直和狗啃的差不多!
“老羊,怎么想起来剃头了?”
羊策苦着脸“主公,昨天遇到风暴,我没捆好被掀起来了,一缕头发被自己压着把头皮都给扯掉了!
堂兄看着我这么受罪,昨晚上趁我睡着把我捆起来然后剪了........”
“哈哈哈哈,羊易是你堂哥吧?这小子倒是胆子大!”
“没办法,我爹不放心去找我三伯说了好久才将他要来照顾我,我爹让我多听他的!”
两人嘀咕了很久,所有大小船只的船长都来了,海边海浪声音很大,他们往里走了走找到一片河滩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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