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想到,年轻有为的那文化,在南方搞“传销”失败,损失惨重,面子比金钱还重要,精神失常患上重度抑郁症,突然的跳楼身亡。这个事实让人无法接受,让所有认识他的人们,心情都无比沉痛。

特别是乔阿蒹和乔阿葭姊妹俩,肠子都悔青了……

姐姐乔阿蒹后悔的说:“想当初,悔不该让刘二小带着银嬛到南方搞非法“传销”去呀!”

妹妹乔阿葭哭着说:“是呀,都怨我啊!不应该让那文化在结婚之前,去南方找刘二小和银嬛去……”

“你,你是一片好意吗?是想让那文化把刘二小和银嬛早点劝回来,远离这个非法的“传销”活动……谁曾想,那文化不但没有把刘二小和银嬛劝回来,他自己却被这个“传销”弄个倾家荡产,一时的想不开,走上了不归之路……”

几年前,那文化在省机校毕业后,被分配到城里的一家拖拉机修配厂,一年后当上了技术员。

工厂是国营企业,技术员又属于国家干部,总的来说,那文化的命运不错。守家在地的挣工资,比起丹顶鹤屯子的农民们,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几年来的顺风顺水,让那文化任性惯了,也没有心思去算算命,自己的命运该如何?

一天,魏大白话看见了那文化面相不太好,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便提醒他说:“这前三年后三年之内,千万要注意你的所作所为呀……否则,你不会吉利的,会有意外的事情发生……”

那文化闻听后,藐视的说:你“魏大白话”就是一个精神病……满脑袋封建迷信……”那文化根本就没把他说的话,当回事儿。

屯子里的姑娘们,也都愿意找个有城市户口的工人。那文化的条件优越,自然引来不少媒婆为其说亲,有的姑娘甚至不通过媒婆,自己亲自来登门拜访求婚。

一时间,老那家门庭若市,门槛都差一点被踏平了。

结果,来者们都被那老爷子一一的谢绝了。

同时,那老爷子还炫耀的说:“我儿子有对象了……对象是上海知青,在政府机关当干部!他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举行现代的革命化旅游婚礼……”

大家闻听,都为老那家有今天感觉到不可思议。昨天还是被打倒的大地主,今天却扬眉吐气了,还赶上时髦了,办什么革命化的旅游婚礼。

昔日的狗崽子,今天变成了香饽饽了。大家都感慨的说:“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

屯子里的拖拉机坏了,来厂修理的老乡找他,便大开绿灯,提供诸多的方便。屯子里的人们逐渐改变了对他印象,一致认为这个地主狗崽子变好了,变成了国家栋梁之才。

可是,这么好的条件,那文化就是不想在工厂里干了。

他想,和乔阿葭办革命化的旅游婚礼后,就下海经商,到南方去漂泊。

可是,未婚妻乔阿葭,总是写信安慰他说:“亲爱的文化哥,你安心的在国营工厂里多干几年吧!等你从技术员熬到了工程师,再往上海调也不迟……”

每当那文化收到这样的信,总是觉得乔阿葭是冷血动物。人家都说,二三十岁的女人,正是开花结果的时候,相爱的两个人,应该是形影不离。

我们俩可倒好,南北相隔千里不说,乔阿葭还不张罗着快点结婚?

一天,那文化看见同学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他着急了,便来到了邮局给乔阿葭打了长途电话。

当他们聊起,刘二小都到南方赚大钱去了,他更着急的说:“我一个搞农机的,就是熬到了工程师,来到上海还有何用……还不如,刘二小去南方搞“传销”呢……”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刘二小去南方搞“传销”的……“传销”活动是有一定风险的呀!”乔阿葭警告的说。

“这年头,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要想赚到大钱,就得冒点风险……我也想下海经商……”那文化犹豫不决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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