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这无缘的师父品味一直如此奇特吗?或者,他在边关六年,脑袋没受过伤吧?

——不知道啊。

傅玉棠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她也是第一次来太傅府。

与邵景安仅有的接触,要么就是在书房里,要么就是藏经阁,压根儿没接触过他生活中的样子。

平时看他穿衣打扮,也是偏清雅古朴的,谁知道他内心其实如此的闷骚?

就这么一大片骚粉布料,放在绸缎庄都是压箱底的滞销品。

他不知道从哪里收集了这么一大堆,还如此招摇地挂在了后院。

只能说,品味的确有点与众不同。

至于脑子有没有受过伤……

应该没有吧?

她也不是很确定。

不过,看目前这样子,是有点像受过伤的样子。

不然的话,就算再怎么闷骚,也不会把所有字画都挂出来,还弄了这么多乱七八糟,颜色杂乱的花花草草了。

一看就不是精神正常的人能干出的事情!

主仆二人相互交换了个眼色,不约而同地在心里说道。

前头,门房也早已停下脚步,回头朝傅玉棠二人笑了一下,示意二人稍等片刻。而后,上前几步,躬身对着凉亭内的邵景安禀报道:“太傅,傅大人来了。”

闻言,邵景安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却又很快放松下来。

淡淡“嗯”了一声,将手里的棋子丢入棋篓里,从蒲团上站起,领着激动不已的高义,缓步走出凉亭。

随即,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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