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岁欢一头扎进男人怀里，就这样一觉到天明。
——
天亮的时候，慕老夫人让人送来一套衣裙，说是让林岁欢换上女装去见她。
林岁欢听话的换上，去见慕老夫人。
慕老夫人看见她的那一刻，呆怔片刻，“看来我真的不服老不行了。原来我们家安安，竟然是老四媳妇？我真是眼拙，整日在我眼皮子底下，都没认出来。”
林岁欢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奶奶。”
慕老夫人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到身边来，“都是老四媳妇了，还叫奶奶吗？”
“……”
她想起，慕南沉从来也没叫过她妈妈，只是称呼一声老夫人。
不仅是慕南沉，就连慕寒谨和慕明屿，也都称呼她一声老夫人，从来没有叫过妈妈或者母亲。
“老夫人。”她便也跟着改口。
慕老夫人笑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老二老三老四都叫我老夫人，却不像长青一样，叫我妈吗？”
林岁欢摇头。
“那是因为，除了长青是我的亲生儿子之外，他们三个，都不是慕家真正的血脉。”
林岁欢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
她记得她来慕家时，他们就已经存在了。
而谁也没有对她提起过这件事。
他们仨，竟然都不姓慕？
慕南沉她知道，另外一个身份是莫北辰。
可慕寒谨和慕明屿，她真的一无所知。
慕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背说道：“你二叔是京市四大家族之一，沈家的二公子。他的本名叫沈辛白。你三叔是京市最高书香门第陆家的三公子，他的本名叫陆序。至于南沉的身份，你还是自己回去问他吧。”
“他们都是我好朋友家的孙子，当年因为长青去世，老闺蜜们担心我受不了打击，便一家派来一个孙子，替我们孤儿寡母的撑起慕家家业。这些年，到底是我亏欠了他们的。”
“如今长青回来了，想必他们在不久的将来，就要回去了。安安呐，不管你是安安，还是欢欢，你永远都是慕家的一份子。趁着还有几天时间，你好好的跟你二叔三叔道个别吧。这一别，亦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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