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寒的游船也继续前行,因着是与楚玄迟背道而驰,两者相距的越来越远。
“真是冤家路窄,去年遇见他们便罢了,今年竟还遇到,还每次都要憋一肚子气。”
尉迟霁月从小娇生惯养,别说是自己府中,便是在外,也没多少人敢给她气受。
可每次面对墨昭华,明明对方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她却总是会被气到,还无力反驳。
楚玄寒安慰她,“月儿莫气,气坏了身子得不偿失,我们有皇长孙,他们得意不了多久。”
他自己又何尝不生气,却还得安抚她,谁让她怀着孩子,现在需得好好捧着,直到生下孩子。
至于孩子是男是女早已不重要,他要的只是一个能够生孩子的机会,而她正好给了这机会。
尉迟霁月问,“御王妃这般在意墨氏,万一哪天真去府里看望,墨氏装疯的事岂不就露馅了?”
“月儿莫不是以为,她还真相信墨氏得了失心疯?”楚玄寒当墨昭华傻,但却不敢轻视楚玄迟。
以前他便是轻敌,将楚玄迟当废物,以为其有勇无谋,只会上阵杀敌,结果看着其政绩斐然。
后来有谋士提醒他,能够成为常胜将军,被誉为战神,仅靠蛮力根本做不到,还需有智谋。
他这才重新重视起了楚玄迟,加强对其的防备,以免哪日被其算计了都不知,追悔莫及。
“她知道么?”尉迟霁月歪着脑袋,脸上满是疑惑,“那方才为何说要去看望墨氏?”
“她不过是借此提醒本王,早日解了墨氏的禁足。”楚玄寒正是因此,才更觉得来气。
墨昭华明明蠢笨如猪,被墨瑶华耍的团团转,怎偶尔又有点小聪明,难不成是大智若愚?
尉迟霁月不屑的嘲讽,“如此看来,御王妃倒是个蠢货,墨氏位份都丢了,还这般为她费心。”
楚玄寒怀疑起了墨昭华,“还是不要小觑了她,毕竟她能把父皇哄开心,这可是种大本事。”
“什么大本事,还不是仗着太后娘娘么?陛下也不过是给太后面子,人前做做样子罢了。”
因着楚玄寒曾与墨昭华的关系,尉迟霁月将她视为敌人,绝不会承认她聪明,免得他动了心。
楚玄寒还是不放心,“总之小心驶得万年船,尤其是你现在还怀着身子,更不能掉以轻心。”
一提到孩子,尉迟霁月便伸手抚上小腹,“知道了,妾身发誓,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倚翠低声提醒,“王妃,奴婢记得御医曾叮嘱过,不可时常抚摸小腹,对皇长孙不好。”
“有说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尉迟霁月看向倚荷,与她确认,“你可有听到这话?”
倚荷仔细想了想,却毫无印象,“奴婢没有呢,怎会有这种叮嘱,会不会是倚翠记错了?”
倚翠也回忆当初,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当时你正好出去办事儿了,并没在场。”
尉迟霁月怒道:“御医既有这种叮嘱,而我又不知此事,那你之前为何不说?”
倚翠立刻跪了下去,“王妃恕罪,都是奴婢的错,刚想起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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