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开始便没了退路,更没有一点逃避的借口。唯有反抗,这一条路走到黑,才是他们唯一的归宿时,他们又该作何选择?

如果他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在这沉沦的,死气沉沉的世界里,他们就真的没有一点,咸鱼翻身的希望了。言归正传,谁料,何诺歌这一去,是分别的开始,亦是送他最后一程??

囚牢深处,狱里,血染冷榻,斑斑血迹看起来其,是如此的醒目?何诺歌跪在榻前,看着躺在床上形容枯槁,且瘦削的丧钟睿,他的心底里,不免泛起一阵心酸。

眼眶红红的,丧局长,丧局长?他一连叫唤了几声,丧钟睿死气沉沉的就是没一点反应。该死的骗子,乌逵鸠不是说过,会吊着局长的性命吗?他低声呜咽起来,眼睛湿润。

啪嗒?啪嗒?啪嗒?

丧钟睿眼皮子抖了抖,咳咳~低低的轻咳声响起,何诺歌哭声一滞,他胡乱地抹了把脸,略带惊喜道:局长,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丧钟睿抬起皮包骨的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可看他那副吃力的模样;何诺歌心底多少有些不忍,他连忙低头,让他摸了摸。而后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局长别说了,你好好休息。

咳咳?小何啊!

听?你听我说,我怕我再不说,就没了开口的机会,嗯~我听着,我正听着呢!丧钟睿嘴角扯了扯,脸上露出抹笑来,好好好?

犹记得那个寒冷的雪夜,我将你从拐子的手里救出,当时的你,人还小小的瘦得跟皮包骨头的??何诺歌面露诧异之色,局长,原来你还记得我,不曾将我忘却。

那时是你救的我,并给了我一口吃的让我活过了那个寒冷的冬夜,亦是你送我进医院里,给我治疗,送我进福利院并时常来看我。而我当时怕生,便常常等在院门口,盼着你尽快过来。

也是你开导的我,让我走出了心底里的阴霾,直到我十二岁生日,那天你便在没来看过我。咳咳?当时,我事务繁忙,没能来看你,你怪我吗?何诺歌摇摇头,我怎会怪你。

感谢都来不及呢!咳咳咳?不怪我便好,终归是我失约了,之后的路,就靠你自己了。丧钟睿忽地紧紧地攥住他的手,锋利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到他的血肉里。

何诺歌吃痛,挑了挑眉,只见他那白皙,粉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点点嫣红爪痕。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抽出手的打算,丧钟睿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小何,永远也不要触碰禁忌。

你看看我现在这个鬼样子,便是前车之鉴,好~我会将你的话,牢牢的记在心里的。丧钟睿满意地点点头,好?

咳咳咳?当然我也不是让你呆板的遵守承诺,除非逼不得已,而为之?我知道了局长。呵?咳咳咳咳?如果可以的话,还请你救救他们,当然若是事不可为,万事以己身为重。

说完,他便没了声息,局长?钟睿大哥,呜呜呜?此时的他哭得像个没人看顾的孩子。叮~智脑适时出声,元老宫公孙元老,正好有一具时常散发出冰寒之息的晶莹棺材。

其由上千年九幽寒玉所铸造。敛入棺中,可保其尸身不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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