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树叶斐然,鸟叫声不绝于耳,女郎浑身瘫软,靠在男人身畔,似一只归巢倦鸟,软软绵绵伏下身子去。
两捧灼热隔着轻薄的料,摩挲着,划引起巨大的烈焰,热度飙升。
倪酥身不由己,她唇瓣中间呼出气息,不断的,带动阵阵越发浓郁的芙蕖花香。
裴郁觉得自己快要被这香气……断了。
他臂膀间的青筋暴起,肌肉绷的紧紧的,宛如磐石。
倪酥被那磐石硌的不舒服,下意识出声:“我……我不舒服。”
裴郁将女郎调转了个方向,换成侧身后背靠着自己胸膛,上身不得已攀着蜿蜒而起,一张绯红又妩媚的面庞被他包裹在手心,压向自己的胸膛。
女郎开始盈盈饮泣。
裴郁手掌着纤腰,将人微微提起,那张艳媚的面庞凑近他,含着水光的春杏眼,绯红异常,引他沉溺。
“首辅……时辰……不早了。”倪酥艰难发声,一句话不受控一样说的磕磕巴巴。
裴郁垂眸,俯视她盈盈的水眸,一把握住纤细的腕子,将人拉的更近了。
……
行宫中。
赵贵妃神色得意,正绘声绘色的同少帝禀报:“陛下,臣妾派的人已经探查到了,皇后娘娘的确有奸夫,看这会儿的时辰,估计正与那奸夫厮混不知天地为何物。”
少帝神色阴郁,显然不敢相信,倪酥竟然大胆到如此程度,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就同男人厮混……这行宫可到处都是他的眼线。
“咣当”一声,茶杯被他摔得粉碎。
“来人,随朕进山。”顿了顿,嘴角露出一道阴测测的笑:“把太后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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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林中,芙蕖花香愈发浓郁。
倪酥靠在树干上,身子微微后倾,双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襟,令上身起伏曲线愈发柔美丰腴。
她被迫仰着脸,微闭的双眸泪痕布满,承受着男人的亲吻。
花瓣与烙铁相触,次啦碰撞,烧灼出了焦黑的边沿,然后彻底贯穿,幽香、欲念,令人未饮酒却先醉,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裴郁双手撑着女郎的腰窝和后脑勺,不至于叫她滑下去,烫的好似下一瞬就要把她的衣物灼穿,落下的,毫无克制之情,肆虐的,占有的,强势的。
他一会仔仔细细,一会囫囵吞枣,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引诱后深陷。
完全晕开的胭脂更乱了,蹭在锁骨上,手背上,混乱不堪。裴郁缓缓退开些,低头俯视着女郎精致艳媚的绝色面容,黝黑深邃的凤眸恨不得将芙蕖能碾碎。
融为一体,水乳交融,再好不过。
“皇嫂,别怕。”
他声音哑的厉害,带着沉沉的压抑,开始极力克制,该说不说,这里的确太危险了。
本不危险的,可他失控了,那就是真危险。
可是,娇媚芙蕖天生带着引诱的醉意,他心甘情愿溺死其中,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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