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初霁怒不可遏地说道:“我什么时候把榆榆留在舞会上让人欺负了?她不是在......”话还没说完,他便猛地转过头去,看向身旁的女人。然而,当他终于看清楚这个女人并不是安思榆时,整个人都呆住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傅初霁才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安娇娇!怎么会是你?”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愕和困惑,仿佛完全无法理解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安逸辰怒视着傅初霁,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傅初霁慌了神,他试图解释:“不,逸辰,你误会了,我……”
然而,安逸辰并不想听他的解释,他打断道:“够了!我不想再听到你的任何借口。从现在起,离榆榆远点!
“把这个女人带进仓库给我打”安逸辰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凝固,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傅初霁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安逸辰,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而安娇娇则是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她惊恐地看着安逸辰,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不,不要!堂哥,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抢堂姐夫的!”安娇娇挣扎着想要解释,但安逸辰已经不想再听他的任何话语。
“带走!”安逸辰冷冷地命令道。
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安娇娇的胳膊。安娇娇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安逸辰他转身离去,留下傅初霁呆呆地站在原地。
傅初霁懊悔不已,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决定去找榆榆,向她道歉并请求她的原谅。
傅初霁急匆匆地回到了别墅,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懊悔。他推开大门,一股冷清的气息扑面而来,整个别墅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往日的温馨和热闹。
他快步走向他和安思榆的房间,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房间里所有的衣物都不见了,只剩下那张大床上静静躺着的那条白色燕尾裙。那条裙子在微弱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傅初霁站在床边,凝视着那条裙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他伸手轻轻抚摸着裙子的面料,柔软而冰凉,如同安思榆的肌肤一般。他的心中充满了愧疚和痛苦,他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傅初霁立马拿出手机打给了江泽,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焦虑。电话接通,他几乎是吼出了声:“江泽,立马帮我查一下榆榆最近有没有买飞机或者高铁火车票?”
电话那头,江泽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好,我马上查。”
傅初霁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每一个脚步声都似乎在撞击着他懊悔的内心。他的目光不时落在那条白色燕尾裙上,每一次对视都像是在提醒他,他失去了多么珍贵的东西。
手机再次震动,傅初霁几乎是扑上去抓起了电话。江泽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紧张:“傅总,查不到
傅初霁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急切:“银行卡呢?银行卡查了没有?有没有购买记录?”
电话那头的江泽沉默了几秒钟,仿佛在快速翻阅着数据“傅总,还是没有”
傅初霁的呼吸突然变得沉重,他的手指紧紧握住手机,仿佛要将它捏碎。他的眼神变得空洞而深邃,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缓缓放下手机,目光再次落在那条白色的燕尾裙上。他走上前去,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裙子捧在手中。裙子的面料柔软而冰凉,仿佛带着安思榆的体温和气息。
傅初霁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般,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那是懊悔、痛苦和绝望的泪水。
他紧紧抱住裙子,仿佛想要将它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他的声音哽咽而颤抖:“榆榆,你到底去哪儿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傅初霁坐在别墅的露台上,夜色渐浓,他整个人仿佛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他的面前摆放着一瓶已经空了一半的红酒,酒杯里的液体在月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他机械地倒着酒,一杯接一杯,仿佛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痛苦的心灵。
月光洒在傅初霁的脸上,映出他深邃而痛苦的眼眸。他的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在回忆着与安思榆的点点滴滴。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的边缘,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他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露台上的风轻轻吹过,带来一丝丝凉意。然而傅初霁却仿佛感觉不到,他只是机械地举杯、喝酒、再举杯。他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晕,眼神也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露台上。傅初霁依旧坐在那里,身旁是一堆空酒瓶,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
用人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来。他们以为傅初霁已经回公司了,所以开始着手打扫房间。然而,当他们看到露台上的景象时,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用人结结巴巴地问道。
露台上,傅初霁依旧坐在那里,酒瓶散落一地,他的眼神空洞而迷离。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疲惫而憔悴的容颜。他的手指还紧紧握着酒杯,仿佛那是他唯一的支撑。
佣人小红试探性地走上前,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切:“先生,你怎么没去上班?先生,你怎么了?”
傅初霁微微抬起头,他的眼神有些迷茫。阳光从背后洒下,照在他那俊美的脸上,形成一道忧郁的剪影。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声音沙哑而低沉:“我……我找不到她了。”
小红心里一惊,她立刻明白了傅初霁指的是安思榆。她小心翼翼地坐在傅初霁身边,轻声安慰道:“先生,别太担心了。也许她只是暂时出去散散心,很快就会回来的。”
法国,戴高乐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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