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吃完，虞衡把盘子放回到桌子上，又把虞溪挪到自己腿上抱着，万幸，他妹妹晚吃一顿，但其实没瘦一点。
“宝宝，谁说的你？”虞衡问她。
卷发老师只说了有人举报虞溪，但是没说是谁举报的。
虞溪吃饱了饭，精力又回来了，脚把被子都蹬到床尾，把一片空间清出来，一会儿在这边，一边在那边，雪白的小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给他演了一遍到底发生了什么。
——[溪溪：“花了5分，考了五十分，耶。”]
虞衡时不时：“嗯？怎么这样？一点也不好。”
“就是啊，”虞溪演完了全部，又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她干嘛这样？讨厌。”
“就是好讨厌。”虞衡附和她。
关于张月，他只记得她是个胆小的知青，却没想到她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在床上不下来，虞衡把桌子搬的靠近床边，虞溪在床边就能够到。
“好吃吗？”虞衡问她，有的菜是虞衡的做的。
“好吃。”虞溪说着，她最高的赞美就是抛去所有形容词，只剩下两个字好吃。
“还很生气吗？”虞衡一手支着床问她。
“现在倒是好多了，”虞溪说着又坐下吃饭，“这饭有点烫。”
——[溪溪好看到我以为她是不吃饭的。]
——[溪溪必须一顿饭不差的吃，不管是哪顿饭没吃，都会很饿（略略略）。]
——[又说废话。]
毕竟饭是新做出来的，又一直放在灶上热着，肯定是烫的。
“你去拿碗，”为了方便散热，他只称了半碗给虞溪，现在她快要吃完了，“然后给我凉饭。”
他下午在家本来就是为了哄虞溪，让虞溪开心点，本来就是为了干活，虞溪让他怎么办，他就怎么办。
虞衡拿了新碗，给她倒了水，又从两个碗之间来回倒，给饭散热。
她现在吃饭吃的挺开心，也看不出生气的样子，依照虞溪的性子，如果还生气，她肯定也要表现出来，因为忍不住。
那张从书里掉出来的纸被他拿来垫东西，到他倒水回来的时候，虞溪手里拿着那张纸，眼睛微微睁大。
“你从哪里找到这张纸的？”虞溪问他。
从一天中午回来，她就找不到这张纸了，她本来打算考试之前就看看的，结果就看了个开头就丢了。
觉得挺不好意思，她也没告诉江凝。
“从那个书里，”虞衡指给她看，“夹在书里来着。”
那是语文书啊，虞溪翻着手里的书，看来看去它都是语文，她不记得自己把它夹到语文书里了啊。
可如果不是自己，那是谁放起来的啊？
系统窝在她大腿上，跟人学的都会打哈欠了。
——[谁把答案给溪溪藏起来了！这么坏！]
——[是系统（我瞎说的！）]
系统没有否认，它爬上虞溪的肩膀，顺着她的胳膊爬到她的手上，假装自己是一个透明的手环。
因为系统也要讲究美德，毕竟抄答案不符合美德。
“现在还要看这个吗？”虞衡指着她手里的纸问道。
“不用了，”虞溪摇摇头，“我现在不想学习。”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