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控制不住嘴角，脑子灌了泥似的迷糊，老鼠眼知青啧啧称奇：“我都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
“那除了柏雪，你就是最高分了。”他又说。
“柏雪？柏雪考了多少？”张月追问他。
“不多，反正比你多了几分，”那个考场柏宇然判的卷，几笔就判完卷子，那个考场柏雪是最高分。
“人家说自己不学不学的，其实考的比我们都高。”
老鼠眼知青继续说，“你就是比人家差点。”
张月忍着没说话，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卷子，她只顾着拿卷子。
老鼠眼知青还没来得及松手，卷子就在她手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撕裂声，这次也不在乎卷子会不会破损了。
她把坏成两片的卷子拿走，不等任何人，老鼠眼知青见她直直往前走，自己叫了几声，张雪没听到一样，自己先朝着知青点走了。
………………
虞衡回家的时候，家里只有一个虞父在厨房里忙活，厨房里传来一阵阵饭菜的香味。
“溪溪呢？”虞衡问，平常一下学，她都在客厅坐着，这次怎么没有。
“在屋里呢。”虞母往她屋里指指，“溪溪心情不好，一跨进家里，就进了屋里。”
虞衡点着头，走到她门口敲敲门，门内毫无回应，再敲门的时候，就是吧嗒一声，什么东西砸到门上的声音。
过了中午，虞溪也没出来，虞衡敲她的窗户，“溪溪溪溪吃饭吗？今天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虞溪听见声音从床上下来，脚步跺着，走到窗前却是狠狠的拉上了窗帘，虞衡被拉窗帘的风吹了一脸。
他又重新回到客厅里，虞父虞母都还没动筷子，面前做了炒肉，还有做的加了鸡蛋的奶蛋糕，这个虞溪可喜欢吃了，现在也放在桌子上。
虞父问他：“怎么？溪溪心情还不好？”
虞衡坐下：“没好，但是没有刚进家的时候心情不好，好了一点。”
毕竟他刚才看见的时候，虞溪已经换了睡衣，散了头发，分明就是打算睡觉了。
“中午不吃饭，不得饿坏了？”虞父又追问。
“给她热着，”虞母说，“可能是生气气的不饿了，晚上的时候不管饿不饿，一定要吃。”
虞溪生气的时候就喜欢睡觉，快到上课的时候，虞溪的屋子里还没有一点的声音，虞父虞母都去上工，虞衡请了半天的假，然后又去学校给她请了假。
张吟去监考，办公室里只有卷发老师点点头，把课上的事简单跟他说了一下，虞衡听着点点头。
该是考试的时候，柏雪却也站在办公室里，卷发老师也奇怪了，怎么一天之内两个人都被牵扯到抄袭里。
她桌子上放着被拆开的纸条，皱巴巴的纸条上有几个诗词句子，很像是小抄。
小抄在柏雪桌子旁边发现，老鼠眼知青立马举报了她，这个字迹也跟柏雪卷子上的字迹很像。
现在又没有监控，柏雪坚决否认是她的，现在还真没有一个合适的办法处理这件事。
虞衡没管这些事，柏雪向他投过去的眼神也被他忽略过去。
——[抄袭这件事是会传染吗？]
——[说屁话，主播有系统，还需要用纸质的小抄。]
——[就是，分明用的是电子版的系统小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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