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顾侯爷浑浑噩噩胡乱回应。
金参将干脆豁出去了,道:“不瞒侯爷,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下官家里的母老虎年少时骑在下官脖子上拉屎惯了,在家里称王称霸的,要是想过安生日子,没办法,就得学会认怂。”
顾靖晖不知说什么好:“……”
真没想到金参将在家里原来是这样的地位。
他的小妻子,绝不会这么对他。
一念至此,顾靖晖就想说话,但金参将开了个头,忍不住就想给顾侯爷好好说道说道。
“这些年来,下官都没好意思给别人说,家里的母老虎太厉害了,若不使出这招来就无法停息。夫妻之间的事总不能越闹越大,总有一个要让步的对不对?后宅失火是最要不得。”
“侯爷您想想,咱们是可以用兵法来应对她,但那是夫人,一个被窝里睡的人,年少时对下官也是用情至深,将身家性命全都托付给了下官。下官再怎么没良心也不能负了她,认个错服个软就过去了的事,有何不可,关起门来只有夫妻两人知道。下官也就是一心为了侯爷好,才自揭了短处。”
这一番苦口婆心把顾侯爷弄得更迷糊了。
顾侯爷问:“可是你之前给我看的那本……”
“那都是下官哄女人多年的心得,”金参将赶紧道:“句句肺腑,都是真经。”
顾侯爷狐疑,皱起眉头:“若真是管用为何还……”
金参将扭捏地道:“那本书上都是夫人年少时下官用的,如今夫人年纪大了,下官又用来哄别人了。夫人不高兴,下官不就只有出大杀招了么。不然怎么能做到妻妾和合的?”
“……原来如此……”
顾侯爷陷入了沉思。
将底全都揭了的金参将已没什么顾忌了,对顾侯爷推心置腹道:“夫人不喜我纳妾,可我好歹也算是个伟丈夫,把脑袋提在裤腰上挣前程,总不能只守着一个女人过日子。再说总有些小娘子心悦于我,我也不是谁都要,能拒的都拒了,可有的就拒不了,那格外能讨好人的,长得好又离了我活不了的……”
“要不怎么说最难消受美人恩呢,纳了美人,家里的夫人自然就不高兴了,我跪一跪,服个软,也是表示家里还是母老虎最大,谁也不能越过她去的意思,这样妻妾才能好好相处嘛。”
这一段一段的大道理,让顾侯爷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金参将果然能屈能伸!”
看样子为了纳妾,为了妻妾和合,金参将没少跪在地下自抽耳光啊。
想了想自个跪在地上对着秦鸢自抽耳光的样子,顾侯爷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要哄住老婆就要能屈能伸。
可是……
他做的事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吧。
若是自个纳了妾……
鸢儿会不会伤心难过?
还是会想着法子折腾他?
她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绝不会跪一跪就放过他。
总而言之,金参将这一套,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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