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五人站在了文宗书院大门口,叶知秋叩门行礼道:“青云宗叶之秋求见文宗南笙夫子”。

等到门童通报,一个千年迎了出来。无巧不成书。就是昨日那白冠书生。

这人倒是有城府,只当昨日无事发生,行礼道:“有礼了,在下是文宗弟子殷文远,夫子在书房。请跟我来”。

叶知秋走进书院,便如当日玉溪玉瑶一般感受,书卷气极浓,那藏书阁更是7层之高,气势恢宏,处处可见有人在念书,

此刻叶知秋已经知道那钟可文不是文宗之人,只因殷文远适才见到自己五人毫无反应。

叶知秋一行,跟着殷文远到了夫子书房。这是文宗里的一个单独小院,大约80平,院里一间小屋。

“禀告夫子,已将青云宗客人带到”。

“你去吧,请他们进来”。

叶知秋等人进了这间小屋,夫子正在低头写字,说道:“随便坐吧,老夫失礼,待我写完这字”。

叶知秋五人只是站立,安静等待。

终于夫子收笔,抬头看着五人,笑道:“你这少年,心性倒是不错。坐吧。文远,沏茶”。

这殷文远才进门,给各位斟满茶水,转身行礼离去。

夫子喝了一口,说道:“不知道各位从青云而来,找我有何事”。

叶知秋低头行礼,“特来道歉请罪”。

夫子哈哈大笑,“你这少年极为有趣,心性甚佳又手段刁钻,容貌俊美又彬彬有礼。难怪我那弟子着了你的道”。

叶知秋脸红,心想果然被看穿。“特来请罪,还望夫子原谅,都是我个人所为”。

夫子又笑:“就是猜到你个人所为,我才没有为难这青云宗”。

叶知秋顿时心头一跳,那这钟可文!

夫子接着说道:“只是我那弟子心性受损,只怕他再也无法精进”。

叶知秋立刻又行礼,”是知秋错了,请夫子责罚”。

“不必如此,两情相悦,乃人之常情,只是做人做事须堂堂正正,既然我那弟子因你伤了心性,你又索要责罚,也罢,那你就想个法来,让文泰来回复心性。”

叶知秋顿时头疼,这心性崩溃,岂是一朝一夕可以修复,唯有硬着头皮答应。“是,夫子,我必定尽力”。

夫子看了看叶知秋五人,见他们站立不动,又开口问道:“还有事么”。

这钟可文向前行礼道:“弟子回门,特来拜见夫子”,正也有事请罪。

夫子愣住:“你是我弟子?”

这下叶知秋五人也愣了。玉瑶赶紧说道:“夫子,上次我和师姐过来,接了您的弟子,去青云宗就是这位阿”。

夫子紧紧打量玉瑶和叶知秋,见他们神情惊讶,语气急促,知道不是作假。立刻沉思起来。

随即就盯着钟可文,问道,“你是何人?冒充我弟子嫁去青云,竟然还敢上我文宗,我那弟子又去了何处!”

这一问,叶知秋等人彻底郁闷。如果这钟可文还是原来的钟可文,那此刻就是现场审讯。但这钟可文偏偏已经是了绿夫人,自然不知道钟可文是如何冒充文宗弟子的。

可是不回答夫子又不行,可是想回答又不知道。难道立刻说出被夺舍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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