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生或者死,再无半死不活的坠,倒也清爽痛快!”

说罢勾陈上宫天皇大帝又是拍了拍赵寻安的肩膀,眼光奇异,便如在看珍禽异兽。

“......大帝,那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赵寻安嘴角抽搐地问,天皇大帝收了笑,异常认真的说:

“你就不是个东西!”

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脸面抽的更加厉害,却是苦涩的说:

“您想骂就骂,可否能告诉我的出身?”

“你的为人秉性我喜,如何会骂你。”

天皇大帝摇头,笑着问:

“虽说也是不能明说,但并非你那些所谓的故旧说的你不允,而是关乎大千存续,若是告诉你便失了天地,一切归于虚无可好?”

“想想你的亲朋戚友心爱血脉,可能明说?”

赵寻安猛摇头,若是因着这点把自己珍重全部陨掉,可不就成了天底下最愚的玩意!

“不过倒是能与你点拨一二,想不想听?”

天皇大帝依旧是笑,赵寻安精神顿时一振,紧忙点头。

“可还记得你重生之后,开元庆那日与空白册子封皮所写的八个字?”

听闻天皇大帝言语赵寻安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将将盖头那下,大帝到底都知晓了什么,难不成所有都被他看去了?

赵寻安心神慌乱的看向天皇大帝,却被尽是深意的笑脸看的讪讪咧嘴,摒弃杂思思量着说:

“当时重获新生,所想便是不要重蹈覆辙,却是与册子写下,三重六轻十八得缘。”

“便是那八个字!”

天皇大帝收了笑脸,点点头,异常认真的说:

“你的来历出身,与三重六轻十八得缘有莫大因果,而这八个字与中土大千的影响,也是因你而生!”

“数百年来你所见是真,但根本生了变化,那一切都是虚妄,只要悟透这一点,你便能够真正明了自己的来历出身,一切疑惑尽数了然。”

听闻天皇大帝言语赵寻安沉默许久,面上尽是苦笑。

虽说与己排掉最大可能,但所见未曾清晰,反倒更加混沌了,见他满脸迷茫,天皇大帝又是拍拍肩膀,笑着说:

“别想那般多,依着本心认真走便是,生又如何死又如何,看开便好。”

“......若我一人自然无事,生死不过那般。”

赵寻安轻摇头,声音低沉地说:

“但是世上于我心中高于自己性命的真就繁多,我想要他们生息不断世事喜乐,这生死,便比天还要沉重。”

见赵寻安发自真心,天皇大帝面上升起灿烂的笑,与他认真说:

“既然如此,那便为了他们一路上行直指最高,待你拥有无可比拟的本事,可不就能与他们心中所想?”

听闻天皇大帝言语,有些迷茫的心思清明些许,赵寻安却又疑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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