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宋眯了眯眼,说道:“你嫁给我,我却连最重要的婚礼都没给你……”
安然啪的一下亲了下许宋,笑眯眯地说:“不是你没给,是我没要。”
顿了顿,安然正色道:“许宋,你在我这里。”指了指自己心口,又指了指许宋的心口,说:“我在你这里。这不比任何物质任何形式更重要?”
“再说,我现在钱财万贯,不比你有底气啊!其他的等到时再说,嗯?”安然眨了眨眼俏皮地说道。
许宋望着眼前巧笑倩兮的可人,他知道自己是不会拂了女孩的心意,哪怕她这个说法并不能说服自己,自己也心甘情愿听她的。
听老婆的,准没错!
眼前的女孩如此通透可人,自己已经幸运地可以拥有她并将与她共度一生,何必为了这些俗事礼节去定义他俩的婚姻呢?
两人好就自然长长远远在一起,不好哪怕领证办仪式昭告天下也依然长远不了。
等她哪天想办了,自己随时给她一个隆重的婚礼不就是了?
想通这些,许宋笑了,自己还比这丫头想的还多!
许宋抵着安然的额头,突然说道:“叫声老公听听。”
“呃……”安然瞪眼,这家伙又在戏弄自己。平时安然是叫不出口的,只有在“某些”时候被戏弄惨了,安然才会在许宋一再要求下叫出口。
再正经的男人也有极度不正经的时候。
“哼!”安然戳戳许宋精壮的胸膛,咬牙道:“就知道欺负我。”
“嗯?我怎么欺负你了……”许宋缓缓靠近安然,轻吻安然的右脸颊:“是这样?”
又换左脸颊:“还是这样?”
接着是光洁的额头、小巧的鼻头、精致的下巴,像雄性动物巡视领地一样,许宋的吻如振翅的蝴蝶在安然脸上旋转飞舞,最后停留在安然的唇角。
许宋一手轻握住安然受伤的那只手腕,一手轻捧着安然的脸庞,出口的声音沙哑低沉:“不如我让你欺负,如何?”指指自己的嘴唇,意思不言而喻。
眨了眨眼,安然忽的从许宋身上直起身子,一个转身跨在了许宋身上。
许宋挑挑眉,并不吱声。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妮子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安然学着许宋的样子一手捧着许宋的脸,轻喃:“我喜欢这双眼眸。”
安然纤细圆润的指头从许宋的眉头,轻缓滑动到眼睛,许宋不得不闭上眼睛。
随之贴上来的是安然那张他吻了无数回依然渴望的柔软唇瓣。
那抹柔软调皮地在许宋眼睑、鼻梁、脸颊、下巴轻轻刷过,最后一口啃在许宋的喉结上,并伸出舌头舔了舔。
感受到男人的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安然溢出轻笑,这里是他的敏感处。
那调皮的唇瓣并不多逗留,只回到男人的脸颊、唇角轻点,男人不耐地轻拍了拍女人的翘臀,女人却依旧不理。
嗖的睁开眼睛,许宋哑声道:“调皮。”
说罢,不等安然反应,许宋便深深吻上。
碾压吸吮,两人仿佛极具耐心的摔跤手,都在认真感受这深吻带来的悸动。
房间内的温度已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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