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陆抵达东京,接到这么一个电话。对方是《空港新闻的记者,他思考着霓虹空港那么小……太容易造成拥堵了。“请稍等,我先考虑一下,五分钟之后回应。”顾陆挂断。
看向旁边的赵叔。
按照智库的安排,赵叔是安排给顾陆的文事助理,而身后人高马大的解叔是安全助理,当前只要出国,顾陆都有这待遇。
“顾专家,您的一切行动,完全不用询问我们意见。”赵叔说,“如果有危险情况,我们会给予顾专家最专业的意见。”
总之一句话,两人是不会干涉顾陆活动的。
“主要我们一行三人,商量着来也方便一点。”顾陆说,“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赵叔说,“空港采访是霓虹针对他国领导人,以及非常著名的他国名人进行的一个程序。也是表明重视的一种,顾专家接受采访也正常。”
实话实说,在赵叔看来,国家都安排他们来了,有这么个排面实属正常。
原来如此。顾陆想了想,好像是能见到霓虹新闻发布某某大人物来访,空港接受采访。
回电答应下来,然后顾陆坐上摆渡小火车,来到b区航站楼,就瞧见两波接待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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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波是霸权社的工作人员景口,第二波是《空港新闻的工作人员。
情况是霸权社的人先稍作等候,顾陆一行人跟随着记者来到一间“重点旅游休息室”。
和头等舱vip休息室不同,隐私性更强,并且整体装修是和式风格,就进门要脱鞋的榻榻米。
顾陆本人对脱鞋文化很不习惯,即便他没脚气,可公共场合这样做,还是不太能接受。
踩在榻榻米上,顾陆能感受到更软活一点。
桌面有茶水和茶点,据说茶点大有来头,是什么百家老店的点心。
采访记者自我介绍,名叫——顾陆没听清,对方中文有点奇怪,听起来名字像煤球怪?
梅丘瓜太郎半跪,腰部直挺挺的,对顾陆进行采访。态度是相当谦卑的,毕竟被多个国家“争夺”的顾陆,绝对是名作家,毫无疑问。
还经过了几分钟的寒暄,瓜太郎努力的找话题,但效果不怎么好。
前戏结束,前两个问题比较公式化。
”顾陆老师,您来过东京许多次,对于东京的印象是什么?”
“《借东西的小人成为霓虹本月最畅销的书籍,对于小读者有什么寄语吗?”
比较与众不同的是第三个问题。
“顾陆老师,请问您作为世界第一天才,对于霓虹当代年轻人不出去工作,留在家里的行为,有什么看法。”
《空港新闻本意是什么呢?想通过世界第一天才,号召年轻人多多出去工作。毕竟顾陆在霓虹是真有不少簇拥。
顾陆回应,“其实如果不是参加书籍的这种活动,我也喜欢待在家中。”
呃?瓜太郎马上找补,“顾陆老师在家中是为了写作,艺术创作比起工作更加的难。和在家中不社交,也不工作的人群截然不同。”
“这类人多吗?”顾陆问。
“我们给这类人取的名字为蛰居族,根据2019年内阁府公布的调查数据,共有一百二十多万人。”瓜太郎说。
“不出去社交,不出去工作的蛰居族,在主流媒体和家庭环境中肯定是备受压力的。”顾陆说,“我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他们顶着如此庞大的压力,依旧选择这样做?”
进行反问。
瓜太郎当然知道原因,但不能说。见对方没按照预想中的回答,也不强求了,简短的空港专访结束。
从和式房间出来,顾陆松了一口气,倒不是对方有脚气,主要是他深切的感受到了,自身影响力的提升。
至少在霓虹主流媒体看来“顾陆是个巨大的意见领袖”,如此一来顾陆提醒自己,以后接受采访,别掉坑里。
“对顾陆老师能够亲自来东京,我们wit studio非常欢迎顾陆老师。”
如果说《空港新闻的工作人员是有礼节,那么霸权社的景口都有些“跪舔”了,真不是顾陆的错觉。
比方顾陆就咳嗽一声,景口马上关切的询问一堆,是否感冒,是否嗓子不舒服。
太过殷勤,以致于顾陆不适。
咕噜大王不知道,时隔几年再度来东京,他的身份已是今时不同往日。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周琳绝对是聪明人,之前周父还这不同意,那不同意,但今日打电话来就嘘寒问暖,先后态度仿佛人格分裂。
只要不傻,就能想到,周父查到了咕噜的身份。
只是存在,就是非常大的帮助,此话在顾陆身上可以具现化。
“还真的有点真实啊。”周琳没有很高兴,周父前倨后恭的态度,好像一只老虎,一口咬掉周琳内心好大一块。
老虎名字有点长,叫“周父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女儿”。
按照道理来说,一口之大足可以咬碎整颗心,但心灵存在着两块坚不可摧的区域。
一块是“外婆,要是我学习不好怎么办?考不好,不是好学生。读不了好大学,以后找不到钱。”“是不是读书不开心?外婆是希望琳琳开开心心考个好成绩,开开心心在好成绩前面。”“那我想找个好工作孝敬外婆的,让外婆过上好日子卅”“有琳琳在就是外婆的好日子”……
但可惜的是这一块,正逐渐被岁月模糊。
人的记忆很温柔,能够让伤痛伴随着时间被遗忘。但又足够残忍,连美好的记忆也会被遗忘。
另一块是“哈哈哈恭喜你终于完成了小目标当上了模联秘书长”“走走走,没有什么事是一顿回锅解决不了的”“学习真的好辛苦啊,有没有什么又简单又好用的技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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