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影问道,“尊上,不低调点吗?”

金逸翎道,“傻呀!第一个来寻神器的,不打趴下,后面来的,会老实吗?”

白泽问道,“尊上,你这是要杀鸡?”

蟾书青道,“不,尊上他这是想一锅炖。”

秦宇扬唇一笑,“知道我想一锅炖,你们几个就做好准备吧!一会儿,需要你们出力。”

金逸翎、白泽、夜影以及蟾书青,不约而同地放下茶杯,迅速抓起瓜果瓜子,仿若疾风般冲出悠然神府。

金逸翎动作娴熟地搬出桌椅,大家稳稳落座于神府门前,一边吃瓜子仙果,一边凝视着光幕之外。

这时的画欣和画悦,已经得到秦宇的指示,在炎霞宗的三长老话一说完,在林萧看着画悦和画欣俩,满眼不情愿还带着邪气时,画悦和画欣就出手了。

画欣一声娇喝,“敢瞪我,你大胆。”抬手就挥出一剑,将林萧给劈飞了。“小样,敢瞪我,我是你敢瞪的吗?”

林萧在空中飞了一圈回来,心中惊骇,“这——这还是女人吗?真凶。”

而画悦看着三长老这个仙王,画悦笑得如同春日里,盛开的桃花一般甜美,下一刻,只见她玉手轻扬——

一道符纸,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飞出,精准地贴在三长老身上。

下一刻,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三长老身上犹如被点燃的爆竹一般,爆裂开来。

三长老的一身法衣,瞬间被炸成了无数碎片,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洒落一地。

三长老的老脸,瞬间涨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他手忙脚乱地,马上拿出一件仙品法衣,匆匆穿上。

在悠然居里,众人看着光幕外的情况神情各异,在椅子上斜躺着的蟾书青,他犹如一只慵懒的猫,一手支棱起下巴:

“小画悦——顽皮了,看这老棒菜的身体干嘛,丑死了。”

吃着葡萄的白泽,两眼看着三长老,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对,难看。”

嗑着瓜子的夜影,轻笑一声,笑里带着寒意:“污眼睛。”

金逸翎站起身来,冷呵一声,声音里如有冰渣:“敢污画悦的眼,不能忍。”

夜影,白泽,蟾书青三人亦随之起身,齐声冷喝,“对,不能忍。”

言罢,四人一同齐齐向三长老发动攻击。

三长老是——只挨其拳,不见其人。是谁打自己,他都不知道,有苦他也说不出来,能做的就是,尽量护住自己少挨打。

炎霞宗的众弟子,只见他们的三长老,仿若在跳舞,又仿若遭受重击的陀螺,在风中摇摇欲坠。

三长老的右脸侧倾,面部肿胀得犹如被吹鼓的气球,仿佛随时都会破裂;

左脸侧倾,左脸浮肿得恰似发面馍馍,令人不忍直视。

其时而捂脸,时而捂脚,时而捂臀,时而捂腰,时而捂膝,整个人就像风中的残烛,似乎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颤动。

炎霞宗的众弟子皆是一一怔愣,满脸诧异,动作蓦然停滞,仿若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皆圆睁双眼,紧紧地凝视着三长老。

呆立当场的众弟子,稍稍回神,便立即惊呼喊叫起来:

“三长老,您这是怎么了?”

“妖女,你究竟对我们三长老施了什么妖法?”

“师父——”

“竟敢伤我师父,妖女,拿命来!”

有两三长老的弟子,怒发冲冠,悲愤交加地吼道,他们快速拔剑,如疾风般向画悦疾驰而去。

画悦嘴角微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想杀我?哼,真是痴人说梦——别怪姐姐看不起你们。”

话音未落,只见画悦手指轻弹,两道符纸,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出,瞬间将那两三个,如饿虎扑食般,冲刺而来的人炸成了黑炭头。

那两三人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脸立即黑得如同锅底,嘴巴一张,竟还会冒出缕缕黑烟,仿佛刚从烟囱里钻出来一般。

这一幕,直把三长老看得心急如焚,可他自己也是自顾不暇,心中哀叹:

完球了,今天,我们能全身而退,都算是走了大运了!

他一边苦苦抵抗着,那不知名的毒打,一边心急火燎地传信回宗门,迫不及待地向宗主禀报这里的情况。

而于神府——悠然居内,端坐品茗闲谈的秦宇,一面与弑神、通天等人交流,一面关注着府外状况。

眼睁睁瞧着,三长老将消息传至宗门,秦宇并未即刻给金逸翎四人下达阻拦指令。

宛如一个局外人,冷静地凝视着三长老,任由三长老将消息快速传回宗门,而此,恰恰是秦宇所期望的结局。

而画悦和画欣看得直乐,俩人掐着小腰,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花儿都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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