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一起过来吃饭的人变了，菜单却还是没变，连价格都没涨。
真是好一个物是人非。
“没有了，很巧，方经纪人，你点的也正好都是我爱吃的。”沈知茗礼貌笑着，把菜单递了回去，“不瞒你说，以前我和发小也经常来这边吃饭。”
方瑾遥把所有的一切推给了巧合，沈知茗也没有多想，鬼上身不过是她刷剧刷太多脑补的想法，哪有什么鬼。
姿意——
都走了好些年了。
然而菜一上来，方瑾遥就被辣了个满脸。
沈知茗咦了声，“方经纪人，您不能吃辣的么？”
看点菜这熟门熟路的模样，还真以为她也是同好，谁知道是个青铜选手。
“不太擅长，但是喜欢吃。”从不吃辣的方大经纪人面不改色地说着瞎话，顺带把话题往自己想走的方向引，“以前有个喜欢的博主，她偶尔水的视频就是来这吃饭。”
沈知茗在她的博主事业上属于间歇性努力，再偶尔摆摆烂，摆烂的时候大约就是和姿意四处胡吃海塞。
那她就会拍一些关于姿意的视频水一水，她的脸一对着镜头就会僵硬，姿意比她好一些，起码能装得很从容，再加上她保证一定会给姿意p个无敌大的猫猫头挡脸。
“是么，那真是很巧。”无形中，沈知茗的客气似乎淡了一些。
或许是因为那盒咖啡，又或许是因为这家店，更或许……
是她还在怀疑方大经纪人是被姿意鬼上身过来逗她玩了。
她让老板送了一碗醋过来，推到方瑾遥跟前，“这家店还是挺辣的，把菜涮涮，味道也差不离。”
但是会没那么辣。
沈知茗已经很久没吃得这么多了，自打她下决心减肥，花了将近三年时间，才从两百多斤减下来。
初时心急，想快点见成效回来，背着教练节食外加吃药还进过医院，连带着大姨妈都不来拜访了，最长的时候八个多月都没见过可爱的亲戚。
后来强行克制着心急，过了三年非人哉的生活，细想起来，距离她上次来这家店，的确很多年了。
“方经纪人，不论是有心调查还是无心巧合，今天都谢谢。”沈知茗端起桌上的大麦茶，冲着方瑾遥举了举，“不瞒你说，以前我和意意总来这家店，有一刻我以为你是不是意意上身。”
方瑾遥：……
说完，沈知茗自己也笑了，“抱歉。”
方瑾遥抿唇，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有没有一个可能，我说的那个爱来这里的博主，就是沈总呢？”
“是吗？”短暂的讶然过后，沈知茗否认了方瑾遥的猜测，“可能性不大吧，方经纪人的账号里要是刷到我，你的账号岂不是废了，且我和意意都不露脸的。”
方瑾遥：……
在沈知茗错愕的表情中，方瑾遥轻声笑着，“沈总，朝阳区知名群众，对吗，你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颗痣，很好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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