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叶不耐烦地看着田彩虹,“我说的话你听不到吗?”

田彩虹还是有些不信,直接上前拉住了张秋叶,“你不是一向最反感,你爹对张觉夏好吗?”

张秋叶拨开田彩虹的手,“娘,你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能听明白?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是我们有求于张觉夏,自然是希望我爹和她关系缓和啊!”

田彩虹无处安放的双手,尴尬地抹了抹自己的衣角,“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她嘴里嘟囔了几遍,张秋叶说过的话 ,还是有些不死心地问道,“我瞧着我那女婿挺能干的,遇到事你直接让他帮你不成吗?

咱们干嘛非得舍下脸,去求张觉夏啊?

张觉夏现如今学得可坏了,问题是她不但人坏,还精得很,从她手底下,咱们根本沾不到一点好处。”

张秋叶把首饰匣子猛得合上了,“我说了多少遍了,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我和你那女婿,都没有那本事。

现如今只有张觉夏有那本事,我和周郎的意思,是不想和张觉夏撕破脸。

依着周郎的意思,是想让我和张觉夏关系缓和。

因为,我们毕竟姐妹。”

田彩虹瞪着眼,看张秋叶的眼神越发不懂,“不是,闺女啊!

你们虽说是姐妹,可毕竟没有血亲啊!”

“这又怎么了?旁人谁还在意,我们有没有血亲?

只要是同一个爹娘不就行了。”

田彩虹被发怒的张秋叶吓得连连点头,“对,是这么个理。”

张秋叶转头看着田彩虹,“说起来,这事儿还真是怨你。

我听周郎说,张觉夏这人为人挺仗义的,只要对她有点恩情的人,她都照顾有加。

倒是你?

身份上明明是张觉夏的后娘,却不干点人事。

当初,你但凡抬抬手,对张觉夏好一点,她能不记着你的恩情。

我们现如今,还用得着如此大费周张的想办法,和她缓和关系吗?”

田彩虹见张秋叶如同训孙子似的数落她,心里窝着的火也爆发了,“你怎么有脸说我,我是带着你嫁入张家的,你和张觉夏年岁相当。

你不比我更有机会和她套近乎。

可你是怎么做的,要不是你天天挑唆着我,要把家里的活交给张觉夏干。

好吃的东西留给你,还有,张觉夏的娘给她订下的亲事,不也是你挑唆着我给你抢来的吗?”

张秋叶也不甘落后,她指着田彩虹,“我那时小,不懂事,你难道也不懂事吗?”

田彩虹已经气不过,准备动手了,她上去就揪住了张秋叶的头发,“我让你嘴硬,我是真服了你了,什么时候长的这个本事。

话翻来覆去的说,事也能颠倒黑白。

我的脑子什么样,我自己心里清楚。

我要是没有你在背后挑唆,我保准不会对张觉夏如此苛刻。”

张秋叶吃痛地哼了一声,她挣脱开田彩虹的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是不是疯了?”

“对,我是疯了,我疯了也是拜你这个好女儿所赐。”

田彩虹打累了,一腚坐在了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原本还想再好好发一通脾气的张秋叶,不由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又呜呜哭了起来。

“疯了,我看是你疯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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