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

没有人知道究竟来了多少个人,他们淫笑着走进柴房,宽衣解带,而后又提着裤子走出柴房,将银子扔给村长。

李潇湘看着对面的中年男人哭的和一个孩子一样,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他。真相往往比我们想象的还残忍,李潇湘也不禁扑簌簌地流下泪来。

为那个素未谋面的张大妮儿的母亲,为这残忍的一切。

她路过张家坳看到的那袅袅升起的炊烟下居然隐藏着如此的罪恶,曾与她擦肩而过的看似朴实的人可能就是这残忍故事中的冷漠看客,也可能是施暴者和参与者。

李潇湘不禁不寒而栗,人心之怖远胜鬼魅魍魉。

一时之间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去消化这一切,自路过张家坳之后,张大妮儿和她的母亲的事情让李潇湘对这个世界顿感无力。

这个世界生命本就靠女性的身体作为载体而进行传承,而有些人却在女性的血肉之上筑起重重枷锁,无止无休。

李潇湘不禁想起牛郎织女的故事,美丽的爱情传说故事下隐藏着人性的极致丑恶:美丽的仙女,是王母娘娘的小女儿。下凡洗澡,被牛郎偷去羽衣故而不能返回天庭,还要被牛郎强迫着生儿育女。

这简直是李潇湘听过的最恶心的故事。

“大叔,您别哭了!”

李潇湘定了定心神,从张旺大叔手中接过那块牌子。古铜色的牌子泛着暗暗的金光,牌子的正面赫然写着一个古体字的‘令’,旁边雕刻着太极八卦及祥云纹。令牌的背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麒麟。

李潇湘蹙眉思索,这块牌子大抵是某个将军的吧,反正电视剧里武将的令牌几乎就是眼前这块牌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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