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边的丘占叻手拿木棍眼神坚定的盯着面前这条大鳄鱼,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鳄鱼猛地张大嘴露出阴森锯齿,向丘占叻发起攻击,丘占叻敏捷地侧身一闪,迅速挥起木棍击打鳄鱼头部,鳄鱼吃痛暂时往后退几步。

陈叔看得啧啧称赞,“没想到啊,丘先生身手如此了得,能文能武啊!”他斜瞥一眼正喝着茶的那日诜继续说,“不过这条鳄鱼可不是最厉害的!”

那日诜面不改色的喝着茶,心里却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不能被陈叔逼得溃不成军。

“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陈叔调侃着重新坐在沙发上同那日诜打起心理战,“只是,真情错付喽,做了那么多,还是没能得到美人的垂青!”他摇头喝起茶。

那日诜不为所动,她晓得陈叔的个性,很是刺挠,对付他的最好办法就是不予理睬,可终究心里记挂着丘占叻的安危,难免心神恍惚。

陈叔看她装的辛苦,准备再火上浇油,“刚才丘先生许诺说,只要答应放你一条生路,他什么都愿意做,甚至不惜一命换一命!”

“陈叔,我真的不认识他,你不要牵连无辜!”

那日诜才不上他的当。

“嘿嘿,那小姐,不如我们再来打个赌!”

陈叔至死是赌徒。

那日诜听到就头疼,“赌什么?”她晓得今天不赌不行。

“赌你敢不敢赌丘先生能同时应付两条鳄鱼!”陈叔看好戏似的看着她,“敢赌吗!?”

那日诜是真烦他了,心里问候他全家后,无动于衷的说:“有什么不敢赌的,不过,”她抬眼盯着陈叔,“应付是怎么个应付法,拳击、格斗都还有这个那个的规定,对不对!再说,我敢赌就算赢,还是敢赌这个人赢了才算赢,这个最好讲清楚的。”

陈叔被她连珠炮的语速逗笑,“哈哈,此时方觉那小姐是海市人!”边笑他边用手摸了摸额头,“嗯,这样,半小时,到时候他要是活着,就放你们走!”

“不行,半小时太长了!”那日诜着急说出口后就有点后悔,赶紧掩饰说:“陈叔,这样大的太阳,一个人对付两条鳄鱼,别说半小时,十分钟都不一定坚持得住,我不想赌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他关我什么事!”

陈叔听她明明要急死还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激起玩心,“那就一刻钟,三条鳄鱼!”他伸出三个手指轻轻晃。

正当那日诜想开口讨价还价时,她突然微微低垂眼眸,“你叫他进来问问,看他愿不愿意吧!我又不认识他,他的命他自己做主。”

陈叔看穿那日诜的小心思,却也不说破,“也是,他的命自然他来定!”他示意一直站在角落的手下去带丘占叻进来。

不一会,丘占叻面不改色的走进来,看见那日诜和陈叔在喝茶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情绪,他今天早上起来跑步时,被人尾随在一僻静的小路上,对方用枪劫持他到了这里,一路上他还好奇对方绑架自己干什么,直到看到陈叔就什么都明白了!

三年前他因为要赎那日诜特地看过陈叔的资料,他记忆力过人,虽然只看过陈叔的照片但当真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一下就知道对方是谁了,但问题是陈叔怎么也知道他的,而且还这么精准的绑架了自己,所以在没搞清楚事情之前,他决定什么也不说!

“丘先生,真看不出啊,身手真好!”

陈叔起身礼貌恭维。

丘占叻并不理会陈叔的假意奉承,只是迅速瞟一眼低垂着头的那日诜后就沉默的站在屋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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